跟任盈盈是親戚?
我救過任廣昌的命算不算?
但這話沒人會信,周慶只得無奈離開,然后就立即給楚云峰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手機(jī)里面就傳來楚云峰憤怒的聲音:“姓周的,你這個騙子,昨晚我爺爺疼了兩個小時。”
“我親眼看著爺爺疼痛難忍,卻幫不上什么忙?!?br/> “本來我要給你打電話,但我爺爺不讓,說你昨晚沒打電話,肯定是有事情。”
一句話,讓周慶對楚世鶴的好感倍增,立即解釋道:“不好意思,昨晚我岳父突然冠心病發(fā)作,被送去醫(yī)院,做了支架手術(shù)?!?br/> “等我從醫(yī)院出來,已經(jīng)三點(diǎn)鐘了,就沒跟你聯(lián)系。”
楚云峰哪里肯信,冷笑一聲:“姓周的,你既然號稱能幫我爺爺治愈二十年的舊傷,怎么連你岳父的冠心病都治不好,還要送醫(yī)院呢?”
“……”周慶苦笑一聲,這事解釋起來還真是復(fù)雜,而且,楚云峰不知道他的家庭情況,也未必會信。
周慶微微一嘆:“這事說起來復(fù)雜,你們楚家在哪里,我這就過去給你爺爺療傷?!?br/> “不用……”楚云峰厲喝一聲,但還沒說完,周慶清楚地聽到,楚世鶴插了一句,“云峰,不得無禮,馬上問問周老弟在什么地方,派車去接?!?br/> 楚云峰恨得癢癢的,卻又不敢違了楚世鶴的意思,只得冷冷說道:“把你的位置說一下,我派車去接你?!?br/> 周慶便說自己在廣昌制藥廠的大門口,楚云峰淡淡回了一句:“五分鐘就能到。”
周慶掛了電話,門口的保安就迎了上來:“哎呦,這不是周慶嘛,竟然是最后一個交卷的,肯定考得很不錯吧。”
“我聽說啊,這次質(zhì)檢科的招聘,指標(biāo)只有一個,看來你肯定是被留下談話,這個崗位已經(jīng)是你的了吧?”
“提前恭喜你啊,咱們以后真的是同事了。”
“而且,保安的工資每月是六千元,質(zhì)檢科主管的月薪是一萬五,差了一倍不止,我?guī)湍氵@么大的忙,你怎么著得請我喝場酒吧?!?br/> 說到最后,保安得意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見這個保安一副小人嘴臉,周慶嘿嘿一笑:“是啊,伙計(jì),今天真是要感謝你呢,不然,我怎么能有機(jī)會考質(zhì)檢科第一名呢。”
“而且……”周慶對這個保安眨了眨眼睛,突然一臉詭異神秘的表情,“我遇到一個朋友也參加考試,他今晚要請我去偶遇酒吧喝花酒?!?br/> 偶遇酒吧是什么地方,這個保安沒去過,卻是聽說過啊。
那里面絕對是佳麗如云,而且是非常開放那種,不但陪唱歌,陪喝酒,只要價(jià)格談妥了,什么都能陪。
保安上下打量了周慶一眼,冷笑一聲:“就你?一身地?cái)傌???br/> “嘿嘿,也想去偶遇酒吧那種地方消費(fèi)?我敢保證,你連大門都進(jìn)不去,就得被人轟出來,甚至于被狠揍一頓?!?br/> “我說你這人,臉皮也忒厚了吧,能去得起偶遇酒吧消費(fèi)的人,哪一個會應(yīng)聘保安,就你這智商,也想忽悠我?”
話音剛落,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古斯特轎車就停在了十幾米遠(yuǎn)的地方,從車上走下來一個精壯的中年人,約莫四十五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