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劉毓秀笑道:“本官確實有些不上進,不過也不再做知府了,朝廷這幾年想弄新部門,我負責巴蜀部分地區(qū)的巡檢司的建立?!?br/>
張布衣神情一動,變法這就開始了?
不對啊,不應該要1900年大戰(zhàn)之后,經歷亡國滅種之威,才開始行動么?
是因為編撰中,他的影響?
他應該沒影響到這種層次才對!
還是這些屬于隱秘信息,現實他在景樂城沒接觸到?
思緒間,張布衣詢問道:“變法改革?”
劉毓秀眉頭一挑,看著張布衣道:“道長這些年也開始關注朝廷政局了?也對,道長你這至情至性的性子,也不可能什么都不管?!?br/>
‘真是變法,看來八國侵夏,一眾隱世大佬出世前,朝廷一些人就在行動了,只不過當時還不明顯?!瘡埐家履X海中念頭閃過。
“喝兩盅?”劉毓秀見張布衣沉默,揚了揚手中的酒壺,問道。
張布衣這才注意到,對方竟然帶酒來了,看上去在喝夜酒,聽到他消息,提著酒壺就來了。
張布衣微笑道:“既然劉巡檢有這等雅興,貧道自當奉陪。”
言語間,兩人來到院中的涼亭。
劉毓秀因為沒怎么隱藏身形,清風、明月也察覺到了,進來瞧了一眼,看到是劉毓秀后,又吩咐了兩個童子送來了些吃食,叫來了人伺候。
······
“說起來,這些年,還多謝劉大人對青玉觀的照顧。要不然,當年就我那師弟那性子,也難有今日的青玉觀?!睆埐家潞攘艘豢谛【?,客氣的道。
“呵呵?!眲⒇剐阄⑿Φ溃骸安贿^舉手之勞罷了,比不得道長。真要謝,道長當年在麻州的舉動,多少人能還上這份情?
即便是本官,說起來都是被道長舍命救下的。這些年道長云游,了無音訊,本官常常自責,如今見到道長無恙,心里總算好受了些許?!?br/>
“這倒是貧道的不是了,當年交代一些事情,云游四海,本以為就此一生,誰知命不該絕。因為一些際遇,過了些隱世的日子,近日才傷好出世?!睆埐家氯缡堑幕氐馈?br/>
劉毓秀看了看毫無變化的張布衣,仿佛四十年時光不曾在他身上逗留一般,他道:“看來還要恭喜道長因禍得福了?!?br/>
“比不得劉大人天資卓絕!”張布衣微笑的回道。
就這樣,兩人從客套開局,慢慢隨性的聊著。
兩人可以說是相識于微末,又有著過命的交情,相互都知根知底,聊的很是隨性灑脫,都沒什么顧忌。
······
閑聊了良久,劉毓秀突然道:“道長對如今的局勢如何看?”
張布衣聞言,沉吟了一下,道:“兩年內,列強必然扣關?!?br/>
“這些年動作還少么!”劉毓秀如是的回道。
張布衣?lián)u了搖頭,道:“貧道說的不是小打小鬧,而是八國齊入夏?!?br/>
劉毓秀表情一僵,喝酒的動作都停在了半空。
想到了當初張布衣拔毒屯糧,定下的兩年之舉,清楚的知道,這位是精通仙道神算的。面色駭然的道:“道長你算到了什么?”
張布衣看著劉毓秀那灼灼的目光,內心有些黯然,嘆息道:“大難當起,這已是必然。我大夏是起是亡,就看這一次了!”
沒有正面的回答,卻也沒有怎么含蓄,等于給了回答。
“這······”劉毓秀良久無言,才道:“果真避無可避,或者再拖上兩年?”
張布衣?lián)u了搖頭,道:“無可能了,這些年,西方列國誕生了許多新生道路,職業(yè)者如春筍冒出,且大多的儀式都需要面向許多普通人。
他們內部人口不夠,完全沒法消化,矛盾激化下,向外引導是必然。而地大物博卻又積弱的大夏,正好成了那塊肥肉。無數職業(yè)者綻放的舞臺,儀式的天然溫床!”
劉毓秀當然也知道這些,但是沒想到這么快,看張布衣肯定的樣子,想來沒點把握是不可能說出這話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重新期待的看著張布衣道:“道長如今出山,難道是有了什么······”
張布衣一愣,隨即搖頭道:“不,貧道并不是為了此事,而是另有要事。”
劉毓秀聞言,看著張布衣道:“道長可愿入巡檢司,以道長身份和名聲,劉某可給道長一巡撫職位。
我巡檢司如今初建,還在摸索中,本意就是搜羅世間高人,用來應對列強那眾多職業(yè)者。道長既然心系蒼生······”
張布衣抬手阻止了對方繼續(xù)的話語,道:“不是貧道不愿,此次真另有要事。至于巡檢司任職之事,待我處理完之后再談如何?”
“也行!”劉毓秀言語間,沉吟間,摸出了一枚令牌,遞給了張布衣道:“此令可在全國各地擁有一定調度全,對巡檢司進行一定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