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擔(dān)心著老祖宗的身子,另一邊卻馬上下令:“還不快去把大小姐給請出來?”
說是請,這口氣,卻像是要把呲羅煙丟出來一樣!
李媽和楊嬤嬤丟掉手中的棍棒,又沖進去,把床上那個人用被子一卷,合力把她抬到了院子之中。
看見被裹在被子里的那一團東西,楊氏眼中閃過狠毒流光,卻馬上壓了下來,低著頭扶著倒吸了一口涼氣的老夫人。
呲羅雨更是沾沾自喜,高昂著頭得意地哼道:“怎么不敢伸出頭頭來?是不是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知沒臉見人了?”
被子里裹著的人不敢冒出頭來,眾人已經(jīng)斷定她是呲羅煙了。
老夫人氣得不輕,渾身都在發(fā)抖,憤怒地吼道:“賤東西,真是污了眼睛!”
院子里火把光線明亮,被丟在地上的兩個人馬上無所遁形。
那個男人已經(jīng)斷氣了,包裹著呲羅煙的那個被子里面?zhèn)鞒鰜砹艘粋€嚶嚶的哭泣聲,楊氏的臉上露出她得逞的笑容。
“大小姐,您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現(xiàn)在哭又有什么用了。”李媽擺出一副傷心的表情來,明明心中是高興極了。
只要這事情成了,她從二夫人那里,必定可以得到封后的賞賜。
說著,又跪在了老夫人的跟前,傷心地哭了起來:“老夫人,是老奴沒看好大小姐,讓她做出這等傷風(fēng)敗俗的事情來,老奴該死!”
為了讓自己痛心疾首的戲更加真實一些,她伸手用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哭得傷心哀切的。
“這怎么能怪你呢,你是奴才,她是主子,她說什么便是什么,做出這等事情,也是她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