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這一次,王玨連續(xù)踹了蠶繭四腳,第四腳用的力量最大,只見雙腿解溪穴上的兩顆六芒星一閃,蠶繭瞬間飛上了高空,直接撞擊到空間頂部的壁障上。
還是像前三次一樣,蠶繭馬上反彈回來,但,在半路上卻是陡然停住不動了,依舊保持著躺到的姿勢,不停地左右晃動著。
“你給我過來,今天,我如果不踹碎你這個破蠶繭,看看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東西,我的王字就倒過來寫。”
王玨雙手叉著腰,對著半空中的蠶繭大聲叫罵著,此時,如果有別人見到他這個姿勢,一定會笑的喘不上氣來,因為,他現(xiàn)在看起來就像潑婦一般,完全失去了一個小男子漢的神態(tài)。
蠶繭依舊懸浮在半空,躺倒著的蠶繭不停地左右晃動,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寵物,正在跟主人不停地討好一般。
看著蠶繭這時候的樣子,王玨心里的火氣已經(jīng)消下去了一半,想想蠶繭為自己煉制的靈丹,讓自己連續(xù)突破了修為,而且,接下來還要服用聚元越級丹,到了那時,就將是聚元境第六層修為,聯(lián)系到這些,他心里的怒氣近乎全部消失。
“你不過來是吧!那好,我過去?!?br/>
王玨說完,抬腿向停在半空的蠶繭走去,還沒到蠶繭近前,蠶繭頓時左右晃動著飛遠(yuǎn)了,等到了間隔相同的距離后,再次停了下來,停下后的蠶繭,依舊是不斷的左右晃動著。
見蠶繭跟自己捉起了迷藏,王玨剛消下去的怒火再次升騰起來。
“我就不信抓不到你這個破蠶繭?!?br/>
王玨嘴里嘀咕著,腳下的步伐卻是越來越快,一人一蠶繭在獠牙空間頓時展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追逐。
王玨的執(zhí)拗勁兒上來,八頭牛都拽不回來,此時,他就和蠶繭卯上勁兒了,不抓到蠶繭誓不罷休。
漸漸的,王玨額頭上冒出了汗,呼吸明顯變得粗重了,而且還有點不均勻了。
轉(zhuǎn)眼間,兩個時辰過去了,王玨已經(jīng)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他目前在空間的只是靈識,這都到了如此程度,可見他追蠶繭下了多大的功夫。
到了最后,王玨實在是跑不動了,彎著腰,雙手扶著膝蓋,嘴里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眼神盯著十幾丈之外的蠶繭暗自運氣。
而十幾丈之外的蠶繭,還是不急不緩的左右搖晃著,只要看見王玨有一點要沖上去的苗頭,它馬上就退出去幾丈,反正就是,始終跟王玨保持在這個距離。
“你會說話不?會說話就說句話,如果還要和我捉迷藏,等我徹底掌握了這個空間,首先把你轟出去。”
知道了再怎么追也是徒勞,王玨索性不再追,而是用言語威脅蠶繭,只要蠶繭認(rèn)了錯,他也就不再計較,雖然空間里沒有第三者,他還是要給自己找一個臺階下,不然的話,以后蠶繭真的要跟著自己,自己就掌握不了主動權(quán)了。
試想一下兒,如果身邊跟著一個左右自己的人,自己豈不是變成了對方的隨從?這還是說的好聽一點,說的難聽一點,自己就是對方的傀儡,這是王玨萬萬不能允許的。
王玨在空間里停留了幾個時辰,如今還沒有要出去的跡象,而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站在院子里,能隱約聽到遠(yuǎn)處傳來的海浪拍岸之聲。
如今正是飯口,侯健中午就在海伯濤這里飽餐了一頓,王玨拿出了十幾種妖獸肉,到了晚上還剩下大半,侯建看著眼饞,干脆晚上也不走了。
院子里有一張石桌,周圍有幾只石凳,老少三人圍著石桌坐下,剛要吃飯,天空中忽然打起一道閃電,接著,轟隆隆的雷聲從遠(yuǎn)處傳來,頃刻間,便在頭頂震耳欲聾的響了起來。
“爹,侯前輩,天要下雨了,我們還是把酒菜搬到堂屋去吧!”眼看遠(yuǎn)處那壓頂?shù)臑踉骑h了過來,海霞急忙對二人提出了建議。
“王玨不是在南屋休息呢么?這么久了沒動靜,肯定是睡著了,他背上的傷需要多休息,我們現(xiàn)在進去會吵醒他,這樣不太好。”
沒等海伯濤開口,侯建首先說了話,從他的話中,不難聽出來對王玨的關(guān)切之意。
“侯前輩不愧是前輩高人,果然是大人大量,王玨那么氣著你,你還這么關(guān)心他”
海伯濤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后對侯健打趣道,海霞坐在一邊,也不禁抿嘴笑了起來。
“我關(guān)心他那個小兔崽子?還不是因為他和董浩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小兔崽子一人漂泊在外,如果我還不管,以后見了董浩也不好交代?!?br/>
侯建說完,眼神向南邊的屋子瞥了一眼,他也想進去看看王玨怎么樣了,可是,礙于王玨總是叫他老猴子,他如果還要主動進去,未免有點掉身價,總之,就是抹不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