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萬兩乘坐著紅嘴烏鴕鳥,一口氣飛出去一千多里,低頭看向下方的官道,沒有靳茹蕓的身影。
這并沒有出乎靳萬兩的預(yù)料之外,按照時間推算,此時的靳茹蕓,如果依舊騎著那匹老馬,最少也跑出去了一千五百里。
伸手一拍坐下紅嘴烏鴕鳥,大鳥頓時加快了速度,大脖子向前伸直,如一道鳳般沖了出去,眨眼消失在空中。
至此,靳萬兩徹底失去了盡快找到靳茹蕓的機(jī)會,此時的靳茹蕓,早就進(jìn)入了他身后的山脈中,直接抄近路跑向臨海森林。
靳茹蕓趕往臨海森林這件事,身處飛仙島的王玨自然毫不知曉,他正在全力以赴的治療背上的燒傷,在海霞無微不至的照料下,背上的傷口很快就結(jié)了痂。
狼獾油不愧是玄天大陸著名的療傷圣藥,再加上海霞的精心照料,七天之后,后背上的傷完全康復(fù)。
轉(zhuǎn)眼到了晚飯的時間,既然已經(jīng)痊愈了,就不好再讓海霞過來送飯,因此,王玨下了床,掀開門簾來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那張石桌周圍,海伯濤,海霞和侯建都在,王玨直接坐到了唯一空著的那只石凳上。
“小兔崽子,你都好了?好了好?。∧憧纯?,這點(diǎn)兒菜不夠四個人吃了,你儲物袋里還有很多好東西吧!拿出來一點(diǎn)?!?br/>
剛坐下,還沒拿起筷子,侯建就在一邊指著桌子,嘴里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王玨一聽,剛坐下的身子馬上又站了起來。
“你這個老猴子,我拿出來了那么多妖獸肉,海大叔和海霞姐都沒舍得吃,都讓你這個老猴子吃了吧!”
“你放屁!我老人家一人吃得了那么多東西么?你看看我這個身板,有你說的那么能吃么?”侯建不服氣,馬上反戈一擊。
“你是沒有都吃了,除了我海大叔和海霞姐吃的以外,剩下的都到了狗肚子里了,我還就奇怪了,你這只老猴子吃了那么多好東西,身上一點(diǎn)肉也不長,哦!我想起我來了,你是直腸子,不消化。”
王玨說完,邁步離開了石桌,轉(zhuǎn)身向東廂房走去,掀開門簾進(jìn)了屋,再不理會侯建了。
“嗯?這個小兔崽子,還耍起脾氣來了,你愛吃不吃,你說誰是直腸子呢!你才是屬狗的直腸子不消化?!?br/>
侯建剛說完,馬上覺得自己說走了嘴,急忙把嘴捂上,他讓王玨氣的糊涂了,說出去的話,捂上嘴也沒有用。
“爹,侯前輩,你們先吃,我到屋子里看看王玨,侯前輩也是,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跟小弟一般見識。”
海霞放下了筷子,起身向東廂房走去,掀開門簾走了進(jìn)去。
“還真是兒大不由爹,海伯濤,你看看,小兔崽子這才來了幾天,海丫頭就跟他站在一起對付我了,不行,小兔崽子剛才占了便宜,我還要找他要點(diǎn)肉去?!?br/>
侯建說完就站起來,朝著東廂房跑了過去,海伯濤依舊坐著沒動,看著侯建猴急的樣子,頓時笑了出來。
因?yàn)橥醌k到了飛仙島,身上帶著很多好吃的妖獸肉,而這些東西,偏偏又是侯建的最愛,因此,侯建也賴在這兒不走了。
這一老一少就像是前世的冤家,只要見了面就掐,使得海伯濤這個家真正有了家的氛圍,每天都是熱鬧非常。
也正是因?yàn)檫@樣,讓這個家多了很多的快樂,在這樣的氛圍熏染下,海伯濤的心情好了很多,差不多從失去妻子的痛苦中解脫了出來。
有仇不能報的痛苦,讓海伯濤每天沉浸在旱煙袋和酒中不能自拔,導(dǎo)致身體一天天虛弱下來。
自從王玨和侯建住在這里之后,海伯濤的心情迅速好轉(zhuǎn),這么多天過去,旱煙袋讓海霞偷偷拿走都沒有追究,顯然,已經(jīng)不再需要這些麻醉自己。
侯建那里一溜煙跑進(jìn)了東廂房,剛要掀開南屋的門簾闖進(jìn)去,突然從里面?zhèn)鱽砹送醌k和海霞的談話聲,侯健馬上站住了腳步。
“海霞姐,我的傷也都好了,姐跟我說過,說是等我好了以后,要帶我出去游覽飛仙島的景色?!?br/>
“小弟,飛仙島有很多好去處,就是不知道小弟最喜歡去什么地方,你先告訴姐,姐也好先帶著你,把你最喜歡的地方游覽一遍。”
海霞還真像一個大姐姐,只要是王玨提出來的要求,她都是不打折扣的去做。
“我……海霞姐,飛仙島有沒有火山?最好是最近幾年沒有爆發(fā)過的火山,我想去看看?!?br/>
王玨想到了火云草和炎藤葉,這兩種靈草是煉制火云丹的必備主藥,狼獾肉十分珍貴,用一點(diǎn)就少一點(diǎn),最好是煉制成火云丹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