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歸尷尬,但岑也還是想著上車后把昨晚的事給說開,無論溫賢寧什么態(tài)度,自己總有個底。
要不然,待會兒吃飯的時候?qū)擂?,吃完了回家路上還得尷尬,啥也不用干,就尷尬得了。
她清咳了一聲,率先開口:“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有約,要不然絕對不會來的?!?br/>
溫賢寧看都沒看她一眼,冷漠道:“那你現(xiàn)在下車也不遲?!?br/>
岑也:“……”
被噎了一下,她決定不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其實我來是為了昨晚的事,偷用你的車的確是我不對,但我開得很仔細,沒磕去碰去,待會兒回去你可以檢查一下?!?br/>
“我是修理工嗎?”溫賢寧冷笑,微微偏頭,眉角眼梢全是傲慢,“既然你做事喜歡先斬后奏,以后也別指望我配合你?!?br/>
他平時配合了嗎?
不就是偶爾陪自己回岑家吃一次飯,每次還都沒什么好臉色,害得事后自己總被岑家人追問是不是和他鬧矛盾了,或者性生活不和諧。
岑也巴不得以后兩人都不要再見面,就這么平安無事地過完剩下的一年半,然后一拍兩散。
反正這次賣包換來的錢,足夠那邊撐一陣子了。
她也想好了,溫家不讓她出去工作,那就在家搞副業(yè)!
溫岑兩家的人現(xiàn)在也沒有剛結(jié)婚時盯得那么緊了,只要溫賢寧不找茬,她在家也能賺錢,還自由自在。
岑也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不露痕跡地問:“那我以后還要配合你嗎?”
溫賢寧勾唇笑了下,帶著很重的劣味,“我需要你配合?”
他是溫家的親兒子,而岑家現(xiàn)在還要仰仗溫家,敢對他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