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之騁剛才一直在冰場一角忙著自己的事,并沒有注意到小悠叫自己。等他回過頭來,小悠已被女教練們包圍,扶著闌干動也不敢動,像個犯錯的孩子。
冰之騁幾下就滑到了她們身邊,女教練們閃出了一條路。
“來,我扶著你?!北G伸出手。
周圍逡巡的女教練們暗暗發(fā)出嘆息聲,總裁來過冰場許多次,什么時候?qū)ε诉@般體貼了?
上次有個女人為引他注意,直接摔在他面前,哼哼唧唧,總裁眼皮連動都沒動一下。
這次,對這個女人就這么不一樣?就憑她那還沒有發(fā)育完全的身材?
女教練們猜測著,八卦著,嫉妒著,許多雙眼睛把小悠從頭到腳掃描了一遍又一遍,讓小悠愈發(fā)不自在起來。
她巴不得讓冰之騁帶自己離這些女人遠(yuǎn)一點,于是身體急急往前一傾,抓住了冰之騁的長指。
可是腳下這雙冰鞋好像與她前世有怨,今世來尋仇,自穿到她腳上后,就沒有讓她好受過。
現(xiàn)在她已握住了冰之騁的手,往前一邁腿,腳下步子立即就亂了,完全不受控制。
冰之騁急著往前,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她亂動的小腳還是有幾下踩到了冰之騁的鞋上。
哇,鞋下面是刀?。?br/> 小悠低下頭,急切地說:“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對不起,我……”
她還沒有看清楚冰之騁有沒有被自己的冰刀鞋劃傷,就覺得下巴被溫?zé)岬拇笳瓶圩?,接著冰之騁的唇就毫無征兆地落了下來。
因為在公共場合,冰之騁并沒有抱住她纏吻,只是覆在她唇上輕吮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