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塵翎有些被她氣到,連迷人心智的迷藥也想象了出來,他勾勾手指,讓她探過來。
王秀霖有些懵呆地探過頭,靠近他,凰塵翎一把捏著她的嬰兒肥臉龐,扯近對視著說:“現(xiàn)在還覺得我是中了迷人心智的迷藥,還是清醒的呢?看來不清醒是你吧?”
“痛痛.....塵翎哥哥,我錯了,真的錯了,別捏了,痛呀!”王秀霖吃痛的握著他的手求饒著。
凰塵翎輕哼一聲后,才松了手,改為輕輕地摸一摸她的臉蛋,溫柔的說:“以后不準(zhǔn)再這樣懷疑我了,小傻瓜來的,還痛嗎?”
王秀霖甜笑的捧著他的手,說:“不痛,塵翎哥哥說是怎樣就怎樣,我不會再懷疑了,一切聽塵翎哥哥的?!?br/> “嘿嘿...這才乖的?!被藟m翎心里總算呼了一口氣。
王秀霖擺著甜笑的眼皮下,心里更加的肯定凰塵翎心里是藏著那個丑女,因為他居然為了澄清一個丑女的傳聞,而來捏她的臉,要是以前的他,一般都會無視的,不會這樣刻意的強調(diào)著才演給她看。
兩人都沖著對方,假裝出若無其事的微笑表情,其實心里都懷著別的心思,揣摩著別的事情。
晚上,顏若栤有些郁悶的一個人漫步在長廊上,卻無意讓她見到了青倰崖攝手?jǐn)z腳的在院子一角,獨自在放飛一只白鴿子。
白鴿子的爪子上有一個小小木筒的,這應(yīng)該傳說中的飛鴿傳書了,她還頭一次見到的,怕青倰崖發(fā)現(xiàn)她在場。她躲閃在旁邊的巖石后面,小心翼翼的偷看著。
遠(yuǎn)遠(yuǎn)的瞄見青倰崖手拿著一張白紙條,回去自己的廂房,顏若栤自然無法靠近她的廂房附近。因為她的廂房有侍衛(wèi)又有婢女四周把守。
青倰崖要跟誰通報,通報什么,本來與她無關(guān)的,只是她不希望凰風(fēng)墨被青倰崖蒙蔽并涉及其中,畢竟是自己的長糧主子,作為仆人的她,還是出點微薄的小力,去調(diào)查一下。
于是,她到膳房去,煮了青倰崖愛吃的雪燕糖水,在里面加了一點點麻藥,打算親自端著它,去拜見青倰崖。
她端著糖水來到青倰崖的廂房,侍衛(wèi)這關(guān)容易過,但是她的貼身婢女這一關(guān)就困難些,攔著她說:“鬼醫(yī)大人,不必多勞,小婢拿進去就可以了”
她動了動腦筋,機靈的說:“其實我除了送雪燕糖水之外,還有專程來為倰崖公主按摩的,殿下親自吩咐我過來的?!?br/> 婢女一聽見是凰風(fēng)墨吩咐,就讓開身子,說:“那請鬼醫(yī)大人進去吧?!?br/> 顏若栤點點頭,推門進去,青倰崖好像在寫著什么似的,一看到有人進來,就立刻停了紫毫,收拾了一些,并說:“你進來干嘛呀?”
“小人參見倰崖公主。小人是為了送上雪燕糖水,才這么晚來打擾公主殿下的?!鳖伻魱庀蛩袀€大禮,低下頭恭恭敬敬的說。
青倰崖覺得顏若栤是刻意來討好自己,自然是接受她送來的糖水,擺著公主架子,說:“放下吧。”
她端著糖水過去,青倰崖又指著遠(yuǎn)處的圓桌,說:“放在那邊,別過來我這里?!?br/> 顏若栤用了極速的余光掃到案幾上,有個奇怪的六角金盒子,只掃可一眼,就立刻收回視線,免得被察覺。
她將糖水放在圓桌上,并說:“倰崖公主,要不要小人幫你按摩一下,一邊按摩一邊吃糖水,會很舒服的?!?br/> “怎么了?這么想討好我,是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好處???”青倰崖從案幾那邊起身,慢悠悠的走過來,揚氣的說。
顏若栤機巧又偽詐地說:“公主殿下聰明過人,真的太懂小人了,小人的確有事想求一求公主殿下的。”
“哼,你這個奴才,自從上次我送給你面具和衣裳,就貪得無厭的,小心我叫風(fēng)墨治你的罪?!鼻鄠捬旅暌曇幌滤?,環(huán)著手臂說。
“公主殿下,你誤會了,小人并不是貪什么,只是上次跟著公主殿下去到那些好看又獨特的衣裳店鋪,希望公主殿下能再帶著小人一起去,小人還想大開眼界一下,去見識一下華麗的衣裳?!鳖伻魱鈭A滑的解釋說。
“你就這么喜歡做我的跟屁蟲么?”青倰崖坐下,拿去湯匙,慢慢的喝著糖水,一邊喝一邊說。
“能跟著公主殿下,看到不一樣的東西,是小人的榮幸。畢竟有一些高級貴賓地方,貧窮限制了小人的想象,沒見過的話,就想好好地見識一下的?!鳖伻魱饴裰夹模闹R屁說。
“你真的丟臉,風(fēng)墨怎么會請了你這種沒骨氣的醫(yī)仆,好吧,我有空就帶你去逛那些貴賓店吧。過來,幫我捶捶肩。”青倰崖瞧著她諂媚奉承的嘴臉,越吃越大口,漸漸就覺得有些疲倦的。顯然糖水里的麻藥有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