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敢稍微的小聲地叫著:“暴力女,你在不在里面?。吭诘脑?,就應我一聲吧。喂,有沒有人???”
花傾城摸索著,不久就發(fā)現(xiàn)武陽珺被關(guān)在一間牢房里,牢門有一把小小的鐵鎖扣著。
“怎么辦???我打不開這個牢門呀?真是麻煩的......”他走來走去的,發(fā)現(xiàn)墻角有一些柴木,旁邊留著一把生銹的破柴刀。
花傾城不假思索的直接拿起這把破柴刀去劈門鎖,手無縛雞之力的他拿著亂劈幾下后,小鎖還未破,他的手心就被刀柄缺口劃破了,滲出血來。
他咬著牙,忍著痛,大力的繼續(xù)劈下去,這次真的被他劈開了,他推開了牢門,進去背出昏迷的武陽珺,直接就背著她離開藥坊。
顏若栤還在跟藥坊老板的商量著下次藥草的價格和數(shù)目,她一直在拖著時間。
花傾城背著武陽珺來到湖邊,急急的用清水潑打她的臉,喊著她:“喂,你醒一醒???快點醒啊?別嚇我呀!暴力女!”
見她一直不醒,他只好用顏若栤教的,要是人不醒,就按著人中,他又按著她的人中試試。這次,武陽珺真的醒了過來。
但是,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一拳打向花傾城的俊臉,喊罵著:“竟敢偷襲我!”
花傾城手按著被打痛的臉,無辜的說:“我什么時候偷襲你了。你未睡醒嗎?我是救你出來的!”
武陽珺剛才還處于被偷襲前狀態(tài),所以沒有反應過來。
片刻,她回過神來了,才急急的道歉:“抱歉,我剛才神志有些不清,不知道是你?!?br/> “那現(xiàn)在沒事了吧?”花傾城沒有再怪責她,稍微親切的問道。
武陽珺略帶尷尬的點點頭,說:“嗯,沒事了?!币暰€移到他的手位置,發(fā)現(xiàn)他的手流血了。
她扯過他的手,從身上取出手帕,細心的幫他包扎起來。
花傾城沒在意手傷的事,疑惑的問剛才她失蹤的事:“你怎么被人關(guān)在地牢里?還暈過去的,你進去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沒看到,發(fā)現(xiàn)機關(guān)后,進去里面就被人偷襲暈過去了。”武陽珺無奈的說,她可不想再提自己出糗的事。
“噗!哈哈哈...虧你還這么能打的,這么一下子就被人暗算,還暈過去的哈哈哈.....”花傾城一聽就肆無忌憚的取笑她起來。
武陽珺捏一下他受傷的手心,“啊!痛呀!”花傾城立刻吃痛閉上嘴了。
“若栤呢?她去了哪?”武陽珺發(fā)現(xiàn)顏若栤不在這里,問道。
“?。∥叶纪?,她還在藥坊里拖延時間呀!我要回去叫她才行呀,呃,你先別回去,在這里等我吧?!被▋A城才想起顏若栤還在藥坊,慌張的說。
“好,我到前面的客棧等你們,你快去吧?!蔽潢柆B說道。
于是,花傾城又急忙的跑回藥坊,顏若栤正杠著大大小小的草藥包與他碰個巧的。
“人找到了,我們到客棧再慢慢說?!被▋A城幫她拿過全部的草藥包,拖著她的手走。
他們來到客棧跟武陽珺會合,花傾城放下全部的草藥包,疲累的一坐下就倒著茶來喝。
武陽珺托著腮,凝視著他,嘴角微微的上揚,顏若栤留意到她看著花傾城的細微表情,雖然不知道花傾城是怎樣救回武陽珺的,但是想必武陽珺一定對花傾城起了好感。
“阿珺?剛才你進入了廂房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顏若栤問道。
“那兩個人肯定是有問題的,我進去的時候,就沒有人在里面,后來發(fā)現(xiàn)了機關(guān),誰知一進去機關(guān)就被人偷襲了。”武陽珺交代的說。
“嘿嘿,接著她就暈過去,還被人關(guān)在地牢里。不過,幸好被本公子機智的發(fā)現(xiàn)地牢,將她搭救出來,說起來,你還沒有跟我說聲謝謝喲?!被▋A城搶先她一步說完后續(xù)。
武陽珺媚笑的說:“是啊,被你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花花公子救出來,的確是要多謝的。”
花傾城不滿意的說:“你這是在謝我,還在貶我的?一點誠意都沒?!?br/> 武陽珺為他倒了杯茶,敬他一杯,說:“是謝你,當然是謝了,改日我再找別的方式來答謝你吧。”她說完,露出了一抹迷人的笑容。
但是在花傾城眼里,看成了她在奸笑著,壞心眼的說:“算了,你別找其它方式謝我,我可受不起驚嚇?!?br/> 他轉(zhuǎn)回話題問顏若栤:“現(xiàn)在什么也查不到,白忙了,顏姑娘,你還打算回去匯報主子嗎?”
“不匯報了,既然什么也查不到,沒證沒據(jù)的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只會惹麻煩的,又打草驚蛇,還是先擱著?!鳖伻魱饷蛄艘幌虏杷e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