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夏以蔚顯得有些激動,“我知道我做錯了事情,但是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從高中開始就被你和媽送去國外讀書,一個人在外學(xué)習(xí)孤苦伶仃,每年就盼著寒暑假回來一次,現(xiàn)在你讓我整整一年時間不回來……”
“不是一年?!毕恼⒈砬槔淠?,“如果表現(xiàn)不好,這個時間是無限期的?!?br/> “爸……”
“別說了?!毕恼l(fā)威,“我不想聽到任何理由?!?br/> “可是……”夏以蔚完全接受不了,他堂堂夏家唯一的少爺,夏家所有一切都理所當(dāng)然是他的,現(xiàn)在居然被這樣流放?!
“好了!”夏政廷聲音又嚴(yán)厲了些,顯得很不耐煩!
夏以蔚想要說的話,就這么咽在了喉嚨里。
他轉(zhuǎn)頭看著自己母親。
衛(wèi)晴天估計也沒想到自己兒子突然就被夏政廷如此般對待,心里也有了心思,對比起這段時間夏綿綿的表現(xiàn),雖說夏政廷不會真的放棄夏以蔚,但終究夏綿綿如此得夏政廷的心不是好事兒,夏家的財產(chǎn)就算多拿一分出去,她也不甘。
“吃完飯你就去整理自己的行李,買最早的一班飛機回校?!毕恼G下一句話,同時也放下的餐具,先離開了。
夏政廷一離開。
夏以蔚的臉色再也繃不住了。
他狠狠的看著夏綿綿,怒火道,“你開心了?!”
夏綿綿嘴角一笑,“小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你別裝了,我知道你巴不得我離開。你以為你現(xiàn)在可以討好爸你就得意了,告訴你夏綿綿,你再怎么能耐你也只是個女人,我才是這個家唯一的兒子唯一的繼承人,你能在我面前嘚瑟什么!”夏以蔚說出話,句句諷刺。
夏綿綿倒是無所謂,還特別單純的說道,“原來小蔚一直惦記著繼承家產(chǎn),爸身子骨還健壯,小蔚想這些未免太早了點……”
“夏綿綿你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隨口說說。我心里面真沒有小蔚你那些想法,我也就是想為這個家多考慮一些?!?br/> “夏綿綿你使勁裝,你心里的想法我一清二楚,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的厲害……”
“夠了!”夏政廷的聲音,突然在飯廳中響起。
夏以蔚說得正起勁,聽到聲音差點沒有從椅子上摔下來。
他連忙轉(zhuǎn)頭看著夏政廷,沒想到他會返回來,慌亂的想要解釋,“爸,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夏政廷正怒的臉,狠狠的看著夏以蔚,“夠了沒?!你闖了禍現(xiàn)在還敢威脅別人!夏以蔚,我沒告訴你,你聚眾嫖妓就是犯罪,如果不是綿綿出主意讓我提前和鎏金會所的人一致通了口供,你現(xiàn)在就蹲大牢里面了,你還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評價綿綿!這些年我對你的教育真是白瞎了嗎?”
“爸……”
“政廷,小蔚確實有些口不遮攔,但也情有可原,他從小被我們教育得如此優(yōu)秀,一向都是同齡人的佼佼者,這次出了這種事情難免有些心里抑郁,才會這般忘了分寸,回頭我多說說他,畢竟他也還年輕,從小沒經(jīng)歷過什么挫折,你別氣懷了自己。”衛(wèi)晴天連忙打圓場,“小蔚還不快給綿綿道歉?!?br/> “年輕?!綿綿也就比小蔚長了半歲,這么看來甚是知書達理很多!”夏政廷訓(xùn)斥道,“早飯也別吃了,馬上給我出國去!從今天開始,國外的生活費減少一半!你當(dāng)媽不準(zhǔn)偷偷給他補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