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誰的原因,總之我睡了老橋的女兒,他沒有揍我一頓,已經(jīng)對我不錯了。
我雖然缺錢,但是絕不會拿這份兒錢的。
這錢算什么呢?
我為喬娜娜的服務(wù)費(fèi)?
不管誰主動,那也是我睡的她!
回到房間里,我開始收拾我的東西。
東西很少,收拾完往外走的時候,喬娜娜回來了。
喬娜娜詫異地看了我一眼,“你要走?為什么?”
我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故作瀟灑地說道,“我怕你糾纏我?!?br/>
她的手里拿著一個綠色的小本,上面寫著三個字,離婚證。
她果然還是把婚給離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說到做到呢。
喬娜娜聽了我的話,先是一怔,隨后目光冷了下來,“是老橋趕你走的吧,你等我!”
說完,喬娜娜直接上了二樓。
我在樓下站著,手里拎著包,正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老蓋摘掉手套,向我走了過來,“怎么了這是?”
“沒事兒?!蔽倚χf道。
老蓋嘴角掛著玩味兒的笑意,然后搖著頭走掉了。
我不懂他什么意思,難道是覺得我太年輕,做事兒沒長性嗎?
正在這個時候,樓上有爆發(fā)了一陣爭吵聲。
時間很短,喬娜娜很快下了樓,眾目睽睽之下,她搶過了我的包,“我不讓你走,誰都沒有權(quán)利開除你!”
喬娜娜氣呼呼地說道。
聽她的話,我還是留了下來,實(shí)話說,之所以留下來,是因?yàn)槲邑潙賳棠饶取?br/>
因?yàn)槲矣X得,既然已經(jīng)和喬娜娜已經(jīng)有了魚水之歡,單純的我以為,她應(yīng)該算是我的女人了。
中午喬娜娜拉著我到外面吃了一頓,沒有喝酒。
她很惆悵,一中午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一直悶頭吃個不停。
“你沒事兒吧?”我低聲問道。
喬娜娜揚(yáng)起臉來,我才看到她,眼淚已經(jīng)流的稀里嘩啦。
她拿過紙抽,擦了擦眼淚,“這他媽辣椒真嗆。”
可是,我看著一桌子的菜,沒有一個是辣味兒的。
當(dāng)然,我不能戳穿她,只是應(yīng)和道,“是啊,辣椒太辣。”
她一定是很愛陳鋒的,實(shí)話說,我覺得喬娜娜的長相,也只有陳鋒才配得上。
啪。
喬娜娜將筷子拍在桌子上,她指了指身邊的位置,“坐過來?!?br/>
我的眼睛動了動,還是聽話地坐了過去。
我可以對男人耍橫,可以跟那些心黑手狠的混混們插科打諢,但是,面對喬娜娜,我絲毫反抗不來,她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這可能就是我一個剛剛初懂男女之事的小嫩瓜,無法拒絕女人誘惑的根結(jié)吧。
喬娜娜很隨意地將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很快就摸的我心里慌慌的。
忽然,她的嘴角翹了翹,這種翹嘴角一下將我拉回到了現(xiàn)實(shí)世界中。
這是嘲弄?還是蔑視?
我的心頓時不在慌亂了,我伸手勾了一下她的下巴。
喬娜娜一怔,她可能沒想到我竟然會主動,隨后她的目光怔了怔,我在她火紅的嘴巴上親了一下。
她宛如一個等待屠宰,且絲毫不懂反抗的小羊羔一樣。
這就對了!
理應(yīng)是我主動,她受著!
我吻了她流淚的臉,濕濕咸咸的。
本來我以為親親抱抱也就這樣了,卻不料,喬娜娜的卻大膽了起來。
當(dāng)她抓我腰帶的時候,我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喬娜娜一怔,隨后嘴角微翹,她以一個最終勝利者的姿態(tài),悠悠地說了一句,“不敢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瘋女人!
要知道,我們雖然吃飯的是包間,可是包間的門是鎖不上的,服務(wù)員隨時都可能進(jìn)來,她真是瘋了。
“吃飯吧。”喬娜娜下巴沖著飯桌揚(yáng)了揚(yáng)。
我搖了搖頭,“吃飽了。”
喬娜娜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下午跟我去拿東西?!?br/>
拿東西?
去哪拿東西呢?
我想問,但是看她懊喪的樣子,忍住沒問。
我機(jī)械地跟著她回了修車鋪,然后上了她的紅色的別克車。
喬娜娜是很火辣,且?guī)е唤z野性的妞,她將汽車的喇叭聲開的很大,放著粗重的重金屬音樂,歌手啰里啰嗦唱著我不懂的英文。
我的耳膜被震得生疼。
她這是用音樂來麻醉自己嗎?
麻醉不麻醉我不知道,但是很拉風(fēng),因?yàn)樗龑④嚥A淞讼聛恚苿拥牡鸵襞诖┻^喧鬧的大街,引的人紛紛側(cè)目。
在市區(qū)里幾經(jīng)輾轉(zhuǎn),開進(jìn)了一個高檔小區(qū)。
雖然她沒說,我也意識到了,這是她和陳鋒曾經(jīng)的家。
電梯急速上升,停在了十三樓,喬娜娜掏出鑰匙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