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哭了?”房東奶奶留意到莫輕語臉上有淚水,滿臉擔憂的問。(品書¥網(wǎng))!
“?。俊蹦p語忙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笑著解釋道:“奶奶,我沒哭呢,估計是汗水吧?!?br/>
她強硬著找著借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找的理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所以自己在展文彥面前說的話才會那么容易的被揭穿。
“傻孩子,沒關系,哭一哭就沒事了?!狈繓|奶奶面上帶著慈和的笑,安撫的同時又說了句讓莫輕語無比震驚的話,“不過你現(xiàn)在是孕婦了,不能有情緒波動?!?br/>
“奶奶,你怎么?”莫輕語驚愕不已,她記得自己沒有在房東奶奶面前有過任何孕吐的跡象,怎么會被房東奶奶發(fā)現(xiàn)呢?
“還想瞞著奶奶呢,剛剛有個很帥氣的小伙子告訴我的,還給你買了不少東西,讓我監(jiān)督你好好吃飯?!狈繓|奶奶笑呵呵的說。
年輕的小伙子?莫輕語忽然明白過來,跟著進了院落,看到房間里堆放的東西,她的心突地一陣鉆心的痛感駛來。
她費盡心思想要隱瞞的消息,卻那么輕易的被展文彥知曉,想到剛剛她還前言不搭后語的矢口否認,面對她的謊言,展文彥心里會作何感想。
末尾那一句祝愿的話,無形中把兩人的距離拉得好長好長……
以為展文彥說過那樣的話之后,他們之間不再有任何聯(lián)系,可就在第二天,她接到了超市經(jīng)理的電話,說孕婦不宜操勞,讓她以后不用去上班了。
這種說法還真是體恤人呢,不過她懷孕的消息超市經(jīng)理怎么會知道?
莫輕語有些氣不過,撥通了那個許久都沒有撥打的電話,無意中,她才發(fā)現(xiàn)她把展文彥的號碼爛熟于心。
“喂?!比绱筇崆僖话愫寐牭纳ひ魝鱽?,莫輕語的心為之一振,緊張之余有種說不出的感動。
即便如此,她也明白自己打這個電話是因為什么,她平復心情,用平靜的語氣問:“是你辭掉了我的工作?”
她沒想過要發(fā)火,可語氣聽起來儼然存有質(zhì)問的成分。
電話那頭的男人沉冷的回了句:“難道孕婦應該操勞嗎?”
莫輕語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顯然否認自己懷孕的理由太過牽強。
“那也不關你的事!”她氣得像個撒氣的小孩子。
“在你回到我身邊之前必須照顧好自己?!彼Z氣很輕,沒有剛才的冷淡,而后又不失霸道的說:“因為在你回到我身邊之后,就由我好好照顧你?!?br/>
展文彥根本不給莫輕語思考的余地,說完這句話便掛掉了她的電話。
莫輕語握住電話的手不停地顫抖,一顆心也跟著劇烈的顫抖著,她雙目渙散,嘴唇因為無措而抖顫的,心里一遍一遍的問為什么……展文彥為什么那樣說?
展氏大樓的總裁辦公室里,一派嚴肅氣氛。
展文彥坐在辦公桌前,鷹一般犀利的眼神瞥向坐在沙發(fā)上閑閑品茶的安子皓。
“文彥,咱倆從小一塊兒長大,上學以后也是團結(jié)互助的小兄弟,卻沒想到因為我的那件無心之失,你會記恨這么久?!卑沧羽﹣G下茶盞,云朗風清的笑意滯留在唇邊,眼神里因為想起了以前而晦澀一片。
展文彥起身離開辦公桌,隨后在安子皓的對面坐下,在靜默片刻后,冷沉的目光落定在安子皓臉上,用冷如堅冰的語氣嘲笑道:“如果那是無心之失,那輕語呢?這也是無心之失嗎?”
安子皓面露抱歉,淡笑著回到:“我承認這一次我利用了輕語,可是文彥,如果不這么做,安正東會樂意幫忙?”
“我展文彥寧可沒了展氏,也不會用丟掉自己心愛的女人做代價!”展文彥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怒火沖天。
“我知道你很愛輕語,正因為這樣,把她交給我,你不是更放心嗎?”安子皓面容輕松的笑笑,似乎覺得展文彥沒必要和他急紅了眼。
“因為你已經(jīng)讓我失望過一次!”展文彥的表情里寫滿了寒意,依舊對當年的那件事耿耿于懷。
“文彥,我針對的人從來都不是你?!卑沧羽┖苷J真的對展文彥說,隨后又嘆了一口氣,把莫輕語在他家住的那幾天情況全部告訴了他。
展文彥冷如冰的表情有了一絲變化,他語氣不似剛才那么慍怒,平心靜氣的問:“輕語真的這么說?”
雖然一點也不懷疑,但還是禁不住心里的暗喜,想要多聽一遍。
“她說那個孩子是上天賜給她的禮物,是她往后生活下去的動力,她要把孩子生下來,好好撫養(yǎng)!”雖然在重復這些話的時候安子皓的心里有一股酸楚,但還是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展文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