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了商務氣息濃郁的西裝,橘色的毛衣更能讓人感覺到親和力,一條修身淺灰牛仔褲極為修身,將他的大長腿展現(xiàn)得幾近完美,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短靴,酷勁十足中帶著貴氣十足的英倫風,長款風衣挽在他的臂彎里,隨性又優(yōu)雅。
莫輕語看得有些癡醉,若不是展文彥問她要不要一起,她幾乎完全地沉淪在某人不可抗拒的魅力里。
“我……你要去哪里?”以為自己犯花癡的樣子被展文彥捕捉到了,心虛間,連話都說不清楚。
“安董事長約了我打保齡球,去的話,我捎上你。”展文彥柔和的目光落在莫輕語臉上,征求她的意見。
“安董事長……安婷婷的親戚嗎?”同一個姓,她免不了那樣猜想。
“恩?!逼鋵嵳刮膹┖懿幌肴?,不過出于晚輩對長輩的尊敬,他還是答應前去。
“我還是不去了,我去找林悅玩兒?!卑叉面媚敲聪矚g展文彥,展家和安家又那么希望倆孩子能在一起,她去,不成心給人家添堵嗎?
再說了,安婷婷見了她,恨不得把她當蝦給剝了。
展文彥眉心一沉,目光里有些失落。他以為莫輕語會一起去,會因為安婷婷而產(chǎn)生點危機感,沒想到她很干脆的拒絕了。
“那好吧,我送你?!奔词剐睦镉袔追致淠贿^聲音依舊是正常的溫度。
“順路嗎?”莫輕語張大著眼睛,好奇的問。
“恩?!彼c頭,很想說她到哪兒他都可以把不順路變成順路,但覺得這話太浮夸,索性不說了,而且那丫頭因為三兩句甜言蜜語就魂不守舍,他還是不要嚇她為好。
展文彥對她的態(tài)度不那么冷淡了,臉上的怒氣也不見了,莫輕語在他身后偷偷地吁了一口氣,然后跟屁蟲一般的跟在他后面。
一路上,展文彥專注的開著車,莫輕語心情緊張地平視著前方,兩人沒有半句交流,車里安靜得有些尷尬。
“對了,忘了告訴你,今晚是婷婷生日,晚飯的時候,我過來接你?”展文彥覺得他去打保齡球,帶著莫輕語,會讓她感到乏味,所以試圖問問晚上的宴會要不要參加。
“我……好吧?!彼玖缩久?,想著展文彥正在等她答復,覺得再拒絕好像不大合適,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你不用那么拘謹,平時是什么樣就什么樣,不希望你因為一些情緒而掩蓋你身上的光芒?!闭刮膹┫矚g自然隨性的她,看上去柔弱,內(nèi)心卻很堅強。
莫輕語吃驚的望著展文彥,還沒有徹底理解他那一句話,車便停在了林悅的奶茶店門口。
他俯下身來,輕柔地為她解開了安全帶,趁她走神之間,在她額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淡淡的薄荷清香伴隨著迷人的笑容氤氳開去,“去吧,五點的時候我來接你?!?br/>
天吶,簡直受不了了!這個男人此時表現(xiàn)得極致溫柔,那一笑,簡直是顛倒眾生。
莫輕語有些招架不住的埋下頭去,額頭還有一陣酥麻的感覺。一個吻,讓她緊張又不勝歡喜。
“哇,輕語,美男子豪車相送嬌妻,你丫的可以呀!”莫輕語剛到店門口,林悅便站在店里調(diào)侃。
她頓時羞紅了臉,惡狠狠地瞪了眼林悅。
“喲,剛剛有人還戀戀不舍地望著展文彥的車,一臉溫柔的小女人模樣,這會兒竟然對我橫眉豎眼,果然是重色輕友的家伙!”林悅緊瞅著莫輕語,見她臉紅了,又忍不住八卦勁兒,問:“看樣子,你和展文彥相處的不做啊。”
“林老板,我現(xiàn)在口干舌燥!”莫輕語想要用這個方法削弱林悅心頭的八卦程度。
“哦?口干舌燥呀,我馬上就去!”林悅露出一絲邪惡的笑,語氣里更是別有意味。
莫輕語哪會不知道她陰陽怪氣里的意思,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埋汰一句:“林悅,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正經(jīng)了?”
“我哪里不正經(jīng)了?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夫妻生活質(zhì)量好了,那夫妻之情蹭蹭蹭地往上增!”以為林悅會收斂一下,沒想到更加不知羞的發(fā)表著自己的愛情見解。
莫輕語感到無奈,搖搖頭說:“我懶得和你斗嘴。”
“哎,你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了?”林悅恢復正經(jīng)樣兒,熱了一杯奶茶給莫輕語,好奇道:“按理說,少夫人應該周末參加名流聚會,和展少出席些活動……怎么會這么閑呢?”
“我哪是什么少夫人,我是莫輕語?!彼蔽滩瑁蟠筮诌值幕氐?。
“嘖嘖嘖,也是,你看你這衣品,穿得這么隨意,路上隨便拉一個人都比你貴氣!”林悅注意到莫輕語那一身隨意裝扮,忍不住奚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