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子抹了抹唇角的血跡,憤怒的瞪著展文彥。
展文彥臉色始終平靜,即使眼前的四個人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他也沒有皺一下眉頭,而是特厭惡的回到:“碰了我的女人,后果會很慘?!?br/>
如果他們不拽莫輕語那一下,他或許不會動手。莫輕語好似是他的底線,一旦觸碰,后果不堪設(shè)想。
“呵呵,穿得這么體面,想必是個有錢人吧,兄弟們,你們一展身手的時候到了!”為首的男子不屑的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指示后,其余三個男人立刻朝展文彥出擊。
彼時,莫輕語被為首的男人鉗住,幾分調(diào)戲的口吻,邪笑道:“你男人身手不錯,不過以一敵三,除非他有三頭六臂!”
同時出擊的拳頭,展文彥即使身手再好,也難以躲開,所以莫輕語親眼看到有兩個拳頭如同漏網(wǎng)之魚般,狠狠地砸在了展文彥的肩膀上。
“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莫輕語嚇得眼淚生生的往下流,不住地懇求道。
為首的男子說的沒錯,即便展文彥身手了得,可他哪是三個人的對手,驚恐之下,她拉住男子的衣袖,懇求道:“能不能讓他們別打了?我給你道歉,行不行?”
展文彥聽見莫輕語的哭聲,頓時心亂如麻,火氣猛漲間,拳頭的力度更甚,一拳將一男子掄倒在地,緊接而來的,也被他迅速制服。
見展文彥占了上風(fēng),莫輕語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得到安撫,立馬喊道:“文彥,加油!”
聽到了莫輕語鼓勵的聲音,展文彥內(nèi)心備受鼓舞,在倆男子倒地之下,最后一個男子從側(cè)后的一個偷襲,一掌拍打在展文彥的后頸,猝不及防的疼痛,讓展文彥瞬間倒地,莫輕語鼓勵的話還哽在喉頭,見展文彥倒下,她的心臟驟然停止。
“文彥!”莫輕語急忙跑過去,扶著他,眼淚大顆大顆的往外涌,心里害怕極了。
“我沒事?!闭刮膹┨е燮?,語氣變得輕緩吃力,伸手擦了擦莫輕語流淌在臉上的淚水,整張臉蒼白而虛弱。
“你別說話,我送你去醫(yī)院?!彼m然著急,但理智尚在,掏出展文彥的手機(jī),給助理陳霖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接他們。
打人的幾個男子在展文彥倒地的那一刻準(zhǔn)備逃之夭夭,卻在剛出游艇時,被幾名黑衣男子攔下,隨后帶走。
“對不起展少,我們來晚了?!币缓谝履蟹銎鹫刮膹?,十分抱歉的頷首。
“能不能幫下忙,帶他去醫(yī)院?”莫輕語滿眼期許的望著陌生的黑衣男子,懇求道。
“少夫人不必驚慌,我們立刻帶展少去醫(yī)院?!焙谝履凶影矒岬?。
莫輕語沒想到黑衣男子竟然知道她的身份……雖然不清楚黑衣男子是誰,但眼下是送展文彥去醫(yī)院,容不得她分神。
正扶著展文彥走出游艇,沒想到展文彥不肯去醫(yī)院,而是說他坐一會兒就沒事了。
莫輕語當(dāng)然不放心,堅(jiān)持到:“必須去醫(yī)院,不然……我不放心!”她說完,臉紅一片。
展文彥唇角不自覺揚(yáng)起了弧度,他握住莫輕語的手,動情的說道:“不用去醫(yī)院了,我感覺好多了?!?br/>
其實(shí)她才是他的藥,他頓時覺得后頸不怎么痛了。
四下還有幾個黑衣男子,聽到展文彥這么說,莫輕語羞澀得埋下了頭,覺得渾身不自在。
“這里沒什么事了,關(guān)于那幾個男生,給一些教訓(xùn)就行了,不必大動肝火。”展文彥冷著臉,對幾個黑衣男交代著。
既然莫輕語沒受什么傷,展文彥心里的氣憤沒有達(dá)到爆點(diǎn),不過他們給予莫輕語的驚嚇,他必須得給他們點(diǎn)教訓(xùn)。
他展文彥的女人,不是誰都可以欺負(fù)的。
幾個黑衣男子得令,快速退下。
莫輕語見到他們的速度,著實(shí)震驚的問:“展文彥,我感覺像是在拍動作片!”
剛剛的打斗,加上幾個黑衣男子的突然搭救,畫面極為精彩,莫輕語感覺像是在做夢。
見她一臉傻乎乎的驚詫樣子,展文彥不由得揚(yáng)起了微笑,霸道的要求到:“叫文彥好聽一點(diǎn)?!?br/>
剛剛她著急起來,一口一個文彥,叫到了展文彥的心坎里。那種感覺,如同電流襲過全身,被那一股擔(dān)憂的柔情給暖化了心腸,心中滿滿的幸福感。
莫輕語再一次羞澀的埋下了頭,想著要是有個地縫的話,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鉆進(jìn)去,因?yàn)閯偛潘娴慕辛怂拿?,而且還那么親昵。
總覺得沒有習(xí)慣的稱呼,在她心里早已經(jīng)墨守成規(guī)。
“我那是情急之下才叫的!”她紅著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