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不知道這回事,我這次算是給他們普及了。
蘇小甜先通知人去調查醫(yī)院,接著讓人把死掉的狗帶走了,同時讓大伙兒準備離開。
收集好現場的物證,我們只好先回到了公安局。
知道有新案子,李善融讓我們加緊一些,不要再讓罪犯再次作案,我們回應了一下,開始忙碌起來。
蘇小甜讓人去排查死者住所周邊的監(jiān)控,同時排查死者的社會關系,不過死者的身份還沒確定呢,這個得我那邊快點了,接著當然是繼續(xù)排查尸體了,不過現在還有那條狗的尸體。
死者的模樣很難辨認,看來我還得出點手段,看著勘察箱里的東西都不見了,我只好和旁邊的肖元德說:“你沒事做吧,去幫我買點山藥、白芷、淮山和田七回來!”
“臥槽!張大同你買這些要熬湯嗎?”肖元德不解地說道。
“你別在死者面前亂說,快點給我去就行了。
肖元德努努嘴但還是出發(fā)了,黃可瑩還沒看見過我還原術,就問我:“你想怎么樣啊那臉都枯干扭曲成那種情況了,你還能還原?我還是提取dna才說吧!”
“dna你可以提取,對比一下數據庫!”我吩咐著,很快肖元德回來了,這下子蘇小甜也來看我們驗尸了。
看到我倒弄著一些中藥,肖元德也在幫忙,蘇小甜就問我:“你們在做什么?”
我快速地回答道:“這男尸很難對付的,必須要用我們張家的一種手法,想尸術才能復原!”
“想尸術?看來張大同你又想給我驚喜了!”蘇小甜稱贊道。
可是肖元德卻不怎么相信:“想尸術!太玄乎了吧!”
“哼,你先別下結論,等下你就知道了!”我沒有理會他,把倒弄好的藥材涂抹在驗尸筆上,隨后拿出刷子,陰陽箱支撐著死者的腦袋,隨即我撫摸著死者的顱骨和顴骨的結構,打開共體術,開始模擬出死者原本的模樣。
一會兒后我開始動筆了,用刷子和驗尸筆涂抹著中藥盒子里的白色乳膠狀物體,這些都是我用中藥調配的人造皮肉。
我開始還原死者的下顎,那個時候黃可瑩已經去化驗dna了,等到下顎出現,蘇小甜就吃驚道:“張大同,你這種想尸術還真行的!”
“當然了要知道我們祖上張道陵當初就是用這個方法,讓一個詐騙的財主什么都認罪了,還了一個女兒家清白,當時他就是復原了女孩的容貌,用起尸術嚇唬財主的?!蔽艺f著,蘇小甜對我們家祖上的故事贊口不絕。
肖元德卻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說道:“這是巧合吧,世界上那有如此玄乎的事情!”
我沒有搭理他,繼續(xù)開始復原尸體,這下子我已經能想到那死者顱骨的模樣了,因為我撫摸著他同時使用了共體術,很快死者的臉龐都出現了,接著是額頭和耳朵、鼻子、嘴巴等等。
等到他的模樣完全還原之后,蘇小甜很興奮地說道:“這簡直堪比vr還原技術??!”
“是的,不錯??!看來我沒有眼花!”此刻在場的一名法醫(yī)也附和道。
肖元德也是目瞪口呆的,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哎呦!張大同你太牛了,這是怎么做到的?”
“你剛才不是不相信嗎?別廢話了,馬上進行人臉識別!”
我說著肖元德已經拍攝了照片發(fā)給技術科,同時黃可瑩那邊的dna結果出來了,她在數據庫里開始篩查,看看有沒有這個死者的記錄。
很快技術科那邊的張曉來消息了,她說死者叫賓鴻志,是個混子,28歲了還沒有正當的工作,經常向家里人要錢,最近好像還偷了什么東西,但沒有被抓住。
“沒想到是這樣的人,dna那邊的結果呢?”蘇小甜問可瑩,很快她就檢測出來了,拿出的資料和技術科的一致。
黃可瑩很佩服我說道:“好厲害,張大同哥哥你竟然比我的速度還快!”
“過獎了,這就是我們勘檢師古代技術的厲害!”我得意道。
征求了死者的家屬,我們才可以解剖尸體,賓鴻志的媽媽很快就來了,當她知道自己的兒子死的那么慘,害怕的不行,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人可以在一夜之間變成這樣的。
賓鴻志的媽媽跟我們說這個孩子雖然沒用了點,但從來都沒有做過犯法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我們在停尸間里安慰著,直到她心情好點,我們才說要解剖尸體。
賓鴻志的媽媽讓我們快點找到兇手,蘇小甜就說道:“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逮捕到這個兇手的!”
“巡捕同志,謝謝你們了,我一直都很相信你們的力量!”賓鴻志媽媽說著就被人安排到招待室。
來到法醫(yī)科,黃可瑩竟然看著狗狗發(fā)呆,發(fā)現我來了,她背對著我說道:“這條狗狗是牧羊犬,本來應該可以做警犬或者導盲犬的,就這樣死掉太可惜了!”
“是的,不過我們不能被任何情緒影響,驗尸吧!”我說著已經來到男尸的旁邊,拿起解剖刀下去了。
我細心地拿出竹葉反射管看著,往深處照了進去,本來也沒發(fā)現什么的,但來到膀胱位置的一刻,竟然給我找到了一條透明的蟲子!
這種蟲子之前我就見過了,是一種蛆蟲,但這次發(fā)現的明顯比之前的要大一些。
看起來就好像是長大了一般,我困惑了,這種蟲子的出現應該不是巧合,這到底代表了什么?
我夾起蟲子放到了物證袋,我之前沒有留意的,但現在再次發(fā)現它們,我想應該要拿去化驗了。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可瑩,她一看到那蟲子就抱怨道:“張大同哥哥,那到底是什么???那么惡心的?”
“這種蟲子之前我們在明朝老宅里看見過!”
“原來是它們!”黃可瑩說那牧羊犬的身體檢查的差不多了,也沒什么發(fā)現,就是牙縫里有過那皮肉,但現在已經開始化驗上面的dna了。
“這就行了,不錯!希望能在數據庫里找到那個人的資料!”
“我覺得希望不大,如果那么簡單就好了!”
我們聊著我看向死者的胃部,掏著里面的東西,發(fā)現食物殘留的不多了,也沒什么有用的東西,只好脫掉橡膠手套說道:“到這里就行了,可瑩你那邊有結果告訴我!”
“知道了,張大同哥哥,你以為我會忘記嗎?”
我點頭,離開法醫(yī)科的時候,蘇小甜跟我說要去見一下高女士,我還以為是那位高女士,蘇小甜說是賓鴻志的媽媽。
我們讓她來到詢問室,隨后蘇小甜就說道:“高女士,你最后一次接觸賓鴻志的是在什么時候?”
“都有一個月了,那次他說要出去租房,我就給了他錢,本來我不想給他的,因為他長年沒有工作,都耗費家里許多錢了!”
“原來那個地方是他租的!”我說。
“是啊,難道你覺得他有錢買那種房子嗎?”賓鴻志的媽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