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的資料上清白得徹底,但他總覺得在海灘邊的相遇不像是偶然,倒像是故意而為之。
“我要下車!”安淺臉上透著怒意道。
男子似乎充耳未聞!
安淺靠近他突然搶了下方向盤,使得他的車子在公路上駛了s型線。
“你瘋了?”為了避免出現(xiàn)交通事故,容爵不得不將車靠邊停了下來,安淺一打開車門就往外沖,結果一輛摩托車直沖了過來盡管后面的容爵從反光鏡中直接將她往旁邊一推,避免了重傷了,但她的膝蓋依然受傷破皮了。
安淺還未緩過神,頭頂響徹了容爵的一陣劈天大吼。
“女人,你有點常識好不好,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你就這么不顧不看地沖下車去是想死呀!”
容爵身體嗆唑了下從地上一躍而起,依舊給人一種狂野不羈感。
“我……”一時間安淺找不到反博的理由,視線落在他流線形的上衣手腕處,有一道一丈多長的刺目血痕,難道?
容不得她多想,耳畔邊便響起他冷冽的嗓音,“你陪我三天?!比菥敉袢绻糯跻话?,霸氣凜然地斜睨著審視著她。
“為什么?”
“我不當我情人,這是我的底線!”安淺勇敢地抬眸迎上他的視線,眸中渲染了一抹極為堅定執(zhí)著的光。
兩人四目相視,他似千年寒潭般的眸瞳幽深不見底,似黑暗旋窩,不時地掠過一絲寒芒讓人忪然。
她以為像他這般冷傲清絕的男子一定會甩袖而去。
從此與他老死不相往來。
怎料?
他卻妖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