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院了???”宮學林在辦公室見到許南霜,驚訝的問道。
許南霜站起身,回答道,“宮隊,我身上的都是輕傷,沒必要住院?!?br/>
宮學林知道許南霜是個倔強的女人,也就沒多問,順便提到,“既然如此,那就把慶功宴挪到今天晚上吧?!?br/>
“干杯??!”
日式燒酒屋內(nèi),偌大的包房里,坐下了滿滿當當二三十個人,大家親昵的靠坐在一起,說說笑笑,他們是彼此最信任的戰(zhàn)友。
“各位都辛苦了,但辛苦也是有回報的,這次行動圓滿成功,你們每一個人都是功臣?!币ψ诱媾e著酒杯說道,一口將杯子里的燒酒喝光。
“聽說,上級還應了媒體來采訪我們,報道這次的任務,大家做好準備,好好把自己捯飭一番,難得上次電視。”
“不過,我還是要感謝感謝許南霜同志,她的加入,讓這次任務事半功倍,并且她也為此次任務付出了許多?!?br/>
“她雖是刑偵大隊的隊員,但聽我提出這個任務要求時,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讓我們?yōu)樵S南霜同志的大無畏精神鼓掌!”
眾人紛紛看向許南霜,鼓掌。
她臉頰上還有沒有消退的傷疤,面色看著也憔悴,“這是我應該做的。”
姚子真趕緊提醒道,“許南霜同志還沒完全恢復,大家今天就別為難她。”
“姚隊,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們想為難她了?咱們警花傷的那么重,我們可都心疼的很,哪還舍得為難她?”
“誒,姚隊,你這么說,是不是心里也關(guān)心咱們警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