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收拾好隨身的物品,妻子的門還鎖著,壓根沒有起來送我的意思。
其實自從那天看到她和另一個男人從酒店出來以后,我就慢慢不再對她有任何指望了!
唯一讓我放不下的,就是女兒,臨出門前,我躡手躡腳地來到他的臥室,看著他一臉熟睡的可愛樣子,忍不住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但是一想到他以后將會缺少爸爸或者媽媽的陪伴,我就感到揪心的愧疚。
“對不起,囡囡,大人的錯,本來是不該讓你來承受的,可是爸爸真的沒有辦法!”
我喃喃自語著,隨后便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出門。
為了不引起妻子的懷疑,我直接把電車撂在樓下,自己打了輛車往大成的住處趕去。
他住在一個老舊小區(qū)的閣樓上,因為他自己一個人住,所以我過去也不會有什么不方便。
我提前跟他通了電話,一到他家門口,他聽見樓梯的腳步聲就利落地給我開了門。
我跟他對視一眼,沒有多余的對話,他直接領(lǐng)我進(jìn)了一間比較寬敞的臥室,說:“莊子,這幾天你就住這兒吧,條件不好,你千萬別介意!”
我裝作生氣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現(xiàn)在也虛頭巴腦的,要說介意,也該是你說才對!”
大成憨憨一笑,轉(zhuǎn)身去給我倒了一杯水,又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莊子,你看看還需要我做什么?”
我接過水,輕輕抿了一口。
“你在電子市場有認(rèn)識的人嗎,幫我找個靠譜的師傅,回頭往我家里裝個隱蔽的監(jiān)控。”
大成的樣子有些疑惑,可是也沒有多問,只是重重點頭,說:“沒問題,這事包在我身上?!?br/>
我想了想,又說,“另外,這幾天,可能你的車還得借我開一下。”
大成點點頭,毫不猶豫地說:“鑰匙在鞋柜上,車就在樓下,你想開隨時開!”
接下來的幾天,我就住在大成的家里,妻子一直沒有給我打過電話,似乎已經(jīng)把我給忘了。
期間,我則一直關(guān)注妻子的手機(jī)定位,發(fā)現(xiàn)這幾天她除了接送女兒上學(xué)回家,幾乎哪都沒去過。
這未必是一個好兆頭。
因為妻子不出去,女兒又不在家,那個野男人很有可能都省了去酒店的功夫,直接到我家里和妻子纏綿。
一想到這種可能,我就恨的牙根癢癢,恨不得馬上回家來一個捉奸在床。
可是這樣說不定會打草驚蛇,引起不必要的變故,所以我只能暫時隱忍。
就這樣捱了幾天,周末到了。
我從手機(jī)定位上看到妻子已經(jīng)離開了家,并且往海岸線的方向移動,我就知道我的機(jī)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