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圣教?天哪,我們有救了,圣使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家的娃吧,她快死了?!?br/>
一個面目滄桑的中年人抱著命懸一線昏迷過去的女孩子,身體重重的跪在老者的面前,苦苦的哀求著白袍人。
瞬間,村民四面八方的涌過來將白袍人圍住,紛紛跪倒在地祈求這些號稱光明神使徒的人能拯救他們的親人。
白袍鑲著金絲邊的老者隨意的看了受傷的村民們一眼,這些傷對他們來說都是小意思,圣療術(shù)是一個光屬性靈士就會,但需要耗費極大的靈力,而且人又有些多了,對于急于復(fù)命的他們來說,這會極大的拖累他們的行程。
“對不起,我們無能為力。”老者哀傷的說道,憐憫的注視著村民們,目光說不出的神圣。
“請節(jié)哀順變吧,他們會與光明女神一同永生,我們會回去在教會為他們祈禱,讓他們幸福的與天神在一起。”
“騙人!光明圣教的大騙子!你們救他們根本就是舉手之勞,為什么不救他們?”燕白憤怒的盯盯著白袍人喊道。
“哼,說的容易,有本事你救???”那個被稱作阿南的白袍人對燕白戲謔的說道,嘴角掛著諷刺的笑容。
“你!”燕白抓緊棍子,想沖過去和那個年輕的白袍人決斗,被韓少強制著攔下來。
他們驅(qū)魔者的責(zé)任就是濟世救人,雖然不能像牧師一樣懸壺濟世,但他們會用盡自己的力量去保護著這個世界里的普通人,哪怕會拼上自己的性命。
現(xiàn)在看到那些被人憧憬,受人膜拜高高在上的光明使徒竟然這么漠視生命見死不救,頓時,燕白就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這就是所謂的光明圣教!
“消停會吧燕白!”韓少看著光明圣教的人,冷笑著道:“他們可能還有什么關(guān)系著圣教的任務(wù),時間緊迫,這些無關(guān)人的死活他們可不管?!?br/>
韓少說著,渾身冒著冷氣,顯然他也是在氣頭上,眼神冰冷的看著白袍老者等人。
“大人,為什么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死去,我們也信仰著光明女神,我曾經(jīng)也沒日沒夜的祈禱過,求大人救救我們?!币粋€肚子被破開的青年可憐的望著白袍人,哀求道。
“大人求求您救一下我們的親人吧,他們都是被狼人所害,都是些善良的人??!”
四周村民們圍住了白袍人,拉扯著看他們上去很神圣的白袍的下圍。阿南厭惡的往后退,將那些摸他長袍的一個個手砸開,白袍眾人一時間臉色陰晴不定,不知怎么辦,齊齊的把眼光看向老者。
老者的臉色冰冷,絲毫不為青年的話語所動。
青年看著冷漠如頑石般的光明使徒,心像掉入海底一點點的下沉,這就是他們信仰的神嗎……
“信不信我們會在教會告你們這些衣冠禽獸!身為光明女神的信徒,竟然漠視著信徒死去,不救人我們就會告你們,剝奪你們的權(quán)利!”
青年失望后,捂著流血的肚子,生氣的喊道,頓時剩下的村民也都憤怒的舉起手喊起來:“為什么不救人!”
忽然,一道光束透過青年的心房,涌出一抹血花,青年憤怒的表情呆住了,面帶不甘之色的倒下去,滿是不可置信。吵鬧的村民也安靜下來了,愣愣的看著心臟被洞穿的青年。
施展光束的老者一臉慈祥的笑容:“小伙子,就怪你太多嘴了,神靈知道了你的話,你會下地獄,就讓我來結(jié)束你罪惡的一生吧!”
“混蛋!”燕白氣的銀牙咬碎,棍子光芒大盛,浮動著一些符文。韓少腳下綻放冰色蓮花,冷冽的寒氣使空氣溫度下降到冰點。
“王八蛋,你們這群人渣!”
莫凌赤看著光明圣教的使徒的殘忍姿態(tài),赤瞳如火在燃燒,他從韓少的背后出來,把背上的魔劍握在手中,眼神冷漠的盯著老者:“不救人也就罷了,現(xiàn)在竟然和那些獸人一樣殘害人!下地獄的應(yīng)該是你們!”
“吆,小伙子們這么生氣?。肯牒臀疫@老人家動武嗎?”老者依舊是一臉祥和之色,
神圣而又**,當(dāng)然,在場的沒有一人一星半點的神圣,只會覺得他更加的恐怖殘忍,比起那些狼人也絲毫不差。
“咦?不對,你是魔族?”老者無意中看到莫凌那斗篷下的一縷銀發(fā),眼神中露出欣喜的神情,他可以看出莫凌在魔族中等級不低,銀發(fā)赤瞳可是魔族上位者的存在,說不定教皇可以看在抓到魔族的份上減輕行動的失利。
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韓少燕白的心中一緊齊齊的想到。
“小鬼,你瘋了嗎?那個老頭你十個也打不過??!”魔劍里,骷髏歇斯底里的狂叫著,被光明圣教的人發(fā)現(xiàn)莫凌的身份,絕對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和這幫禽獸一戰(zhàn)免不了!”莫凌道,暗暗使用炎力附著,湛藍華麗的闊劍上浮現(xiàn)著耀眼的赤紅色,烈火在燒灼。
老者臉上露出菊花般的笑容,欣喜的抽出法杖:“看來天無絕人之路啊,神靈照顧我西法,小子,你送的這份大禮我收下了!”
“莫凌快逃,我們牽制住他!他們的目標(biāo)是你!”韓少急忙說道,從腰間拿下長鞭,靈力綻放,冰冷的雪花在空中肆意的飛舞,寒氣侵襲而來。
燕白也是一幅戒備樣子,橫著棍子擋在莫凌前面,棍上纏繞著黃色的符文,不停的閃爍,地面都可以感受到輕微的震動。
莫凌心中一暖,何時曾經(jīng)是過街老鼠孤獨無助的他,現(xiàn)在也可以有人冒著危險去救他。
“你們都退后吧,要來一起來,我走了他會把你們活活的打死!”莫凌上前一步,橫劍走在最前面。
“怎么?小子,想識相的跟我走?”西法笑了笑,拎著法杖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周圍的白袍人有意識的將四處的路給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