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哭的毛毛蟲?這是什么筆名?。?br/> 任禾扶了扶眼鏡,一臉的不可思議。
《星星詩刊》作為詩歌向的大刊,審核稿件一向嚴(yán)格。
這愛哭的毛毛蟲一聽就是玩票的筆名?。?br/> 居然也能通過審核?
居然還是頭版?
雖然疑惑,但任禾還是看了下去。
“見與不見?”
這幾個字,倒是不錯,人生其實就是見與不見的過程嘛……
“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br/>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里,不增不減?!?br/> “……”
“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任禾呆住了。
沒有任何華麗的字句,沒有任何經(jīng)過修飾的情愫,就是這么簡簡單單樸實無華的一首詩,卻直擊內(nèi)心深處。
“任主編,校對完了?!迸赃呌腥俗吡诉^來,將一份樣刊放在任禾辦公桌上。
“任主編?”這人見任禾對著一本雜志發(fā)呆,不由得再次開口提示道。
任禾這才緩過神來。
“哦,小茍啊,行,你忙去吧。”
被稱作小茍的年輕人正要離開的時候,卻又被任禾叫住了。
“等等,小茍?!?br/> 小茍有些疑惑,任主編剛才的反應(yīng)的確有點反常。
“任主編,您說。”
“把這里去掉?!比魏讨钢鴺涌系囊粔K地方。
“可是這個詩歌單元不是您才讓咱們加入的嗎?”小茍有些疑惑。
前陣子開會,報社決定在頭版的一塊地方加入詩歌元素,每天一首詩歌,目的是為了讓讀者每天都能從詩歌中發(fā)現(xiàn)新的心情。
這還是任禾當(dāng)時力提的策劃。
“不是讓你去掉這個模塊,把這首詩換一下。”任禾笑了笑。
“可是……”小茍有些不解。
任禾笑了笑:“你小子也愛讀詩歌,你看看這首?!?br/> 小茍接過任禾遞來的《星星詩刊》。
“好詩啊……真是一首……一首……”小茍努力在心底思索,想要找?guī)讉€詞匯去形容這首《見與不見》的時候,他卻陷入了詞窮狀態(tài)。
“你也不用評價了,這首詩,不需要評價。它很普通,但卻用不普通的方式,融入了能夠稱之為智慧的內(nèi)容進去?!比魏绦α诵Γ骸耙娕c不見,說的不就是等待嗎?”
“去聯(lián)系《星星詩刊》,征得原作者同意后,這首詩放在咱們后天的報紙上?!?br/> “好的,任主編。”
……
陳發(fā)一天的時間都在碼字,而且效率還不錯,《斗帝蒼穹》的存稿已經(jīng)有八萬字了,三十幾章的內(nèi)容,起碼上架的爆發(fā)已經(jīng)足夠。
等到寫到手酸,陳發(fā)才停下來。
和柳熏打了會電話,將電話掛斷沒多久,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過來。
“是小陳嗎?”
“您是?”
“我是《星星詩刊》的何東?!?br/> “何主席?您老這么大晚上給我打電話干嘛?。俊?br/> “哈哈,小陳,你這首《見與不見》可是給咱們詩刊爭了一股氣?。 ?br/> 總不能因為一首詩就賣到脫銷了吧?陳發(fā)眼皮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