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一片廢墟之地,顯得尤為的寂靜,沒有太過于強大的生命波動,破碎的房屋建筑,只剩下半截的墻頭,孤獨的立在那里,凄涼肅殺席卷在這一片空間地域。
不過在重重的廢墟之中有著一個身影在移動著。
那是一席黑袍,行走的很是緩慢,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又好像是一個病重垂危的患者,就這樣慢慢地走向那天際的另一片荒蕪。沒有人?這里的一切生命仿佛在某一刻就全部的消失了,顯得很是莫名其妙。
行走在廢墟之上,腳踩瓦礫的聲音成了這里唯一的痕跡,就是風(fēng)在這里也是格外的乖巧,沒有嗚嗚大做,像聽話的孩子。
于此同時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中也是有著一些人好像是在商量著和討論著什么。
“......”
“教宗大人,依我的意思是敵不動我不動,他們的目標并不是我們,我們沒有必要為著那些螻蟻的性命而削弱我們的力量,天皇教乃是南域的第一大教,我想至少他們還沒有蠢到先來攻打我們?!币粋€年輕人的聲音傳了出來,很是沉穩(wěn),分析的也是很有道理。
大廳很大,裝飾的也是異常的宏偉,流光璀璨,金色是這里的主色調(diào)。在尋常的人家的眼里,金色代表的帝王的霸氣尊嚴,只有帝王之家的人才能夠享受這樣的格調(diào),不過在這一個沒有帝王之家的地方,金色就是強大家族的象征,唯有那矗立在時代地域巔峰的勢力才可能順理成章的去布置,說白了這就是一種權(quán)利的象征。
此刻的大廳之中濟濟一堂,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說不上器宇軒昂,但也沒有太過的差勁,在修煉界中,由于在修煉的過程中把體內(nèi)的雜質(zhì)排出,大多數(shù)的修煉者長得都不是很難看的,這個小伙子基因并不好,但修為還過的去,也算的上是一表人才。此刻他的講話是對著高位上的那個老人說的,想來這個年輕的人的身分并不是很低。
在其的旁邊還坐著不少年紀略大的人,他能和他們坐在一起想來也是有很多的不凡之處。
“浩兒說的有理,這次一切發(fā)生的太過的突然,明明平靜的南域突然掀起這樣一股風(fēng)暴,我們還有待靜靜地觀察....”
在年輕人站起來說話后,他身旁的一個中年男子也是開口說道,很是贊同青年的觀點。
“是啊,是啊,我們不易先動,應(yīng)該靜觀其變?!逼溆啾姸嘧谂_下的人也是紛紛點頭,顯然也是覺得很有道理。不過在明眼人的眼里很顯然這些不過是見風(fēng)使舵的人罷了。
青年男子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微笑,在這種大勢力中,要想自己真的站穩(wěn)腳,人心才是最重要的。無論是真心實意,還是表面上的虛假做作,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別人能看得到就行了,這就是自己的領(lǐng)導(dǎo)能力。
最高臺上的三個老者并沒有說什么,閉著雙眼,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三個在睡覺的普通老人,也沒有開口反對,就這樣安靜的聽著。
這事情往往都不會發(fā)展的這么順利,無論是在那里都有著競爭,不會所有人都會贊同的,很快不和諧的聲音就出來了。
“浩公子說的是有道理,不過在下看來,我們還是要小心為上,這次他們來勢洶洶,我有種預(yù)感,風(fēng)雨要來了,這一次恐怕南域是要顛覆了....”不過總歸也會有人不長眼的,要做這一個出頭鳥。既然最有資格的都還沒有說話,當(dāng)然不會就這么定下來。
“大祭司,你說這話是什么意識,你這是在咒我圣教嗎?”高臺之上左邊的老者睜開了雙眼,略微有些不悅,在他說話的不經(jīng)意間,也是瞟了說話男子一眼
“就是,不過是一些宵小之輩就把大祭司嚇成這個樣子了嗎,不要在這里胡言亂語?!备吲_之上右邊的老者也是傳出了聲音,這兩位老者的表態(tài),在這大殿之上這個大祭司不是很受人歡迎啊。
人的心理就是這樣,當(dāng)別人說的話不如意時,他們也就會表態(tài)了,很顯然出頭的人的話觸動了他們的神經(jīng)--那不可直言的一點。人嗎,心里總有一種不安,可是當(dāng)別人說出來的時候他又不愿意相信??傁M聦嵟c自己想象的不一樣罷了,可是現(xiàn)實總是適得其反。
青年的男子眉頭不經(jīng)意間皺了一下,隨后又恢復(fù)原態(tài),并沒有說什么,還是一股淡淡地笑容掛在那臉上,好像這個大祭司反駁的不是他的意見一樣,此人雖然年紀輕輕,但還是很有城府的。年輕人想的可能就比較的單純,在他看來這兩個老人是站在了他這一邊的。
“兩位副教說的有理啊,不過正因為是宵小之輩,所以在下認為,現(xiàn)在正是我們天皇圣教統(tǒng)一南域的大好時機。我們應(yīng)該主動出擊,在他們前面消滅這次的危害,這樣我們在南域十三域中的聲望將會空前的強大,只要能夠成功,十大家三大學(xué)院就只能俯首稱臣了,如果我們過度地忍讓還以為是我們怕了他們,這樣不利于軍心啊?,F(xiàn)在正是他們最需要我們的時候,這一把手要是拉的好,我們必然能收復(fù)南域全民之心,可以說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br/> 慷慨激昂的陳詞回蕩在這金色的大殿,仿佛他在已經(jīng)看到了他心中的憧憬,看到了天皇教統(tǒng)一南域的那一刻,那一刻的他在接受著萬民的朝拜,接受著那些無限的榮光。南域重新整合的一天終于到來了。
....
短暫的安靜,雖然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一種憧憬,想來是這個大祭司的話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不過一切都還有待定奪。
“大祭司也是用心良苦,這也許正如你說地那樣這是一次機會,但也是一次厄難啊....”有一個老者站了起來,思索良久,這位老者還是站出來說出了他的想法,在天皇教,身份的等級差距還是很大的,天皇教有天皇教宗一名,統(tǒng)領(lǐng)全局。大祭司直管祭祀,權(quán)利地位超然教宗,而他們都只是教宗陛下的屬下而已,本來不應(yīng)該插手,但是這等危機存亡時刻,他不得不如此。身為天皇教的一代老人他不能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