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韻第二日強打著精神去了復(fù)賽的賽場,見著另一位丹師在評審席,才知道云依告了假。
見著藥韻來問,醫(yī)洛真君還奇怪“你與她昨兒個還一塊嘀嘀咕咕的,怎么還不知道?”
“啊…”藥韻一時也有些難以回答上來,只好敷衍道“昨晚我回峰回的早,她,就沒和我說。”
看著藥韻的神態(tài),醫(yī)洛真君多看了一眼,便知道怕是有事。但是既然藥韻沒有主動說出來的意思,醫(yī)洛真君自然也不會無理的探究他人的隱私。
到了復(fù)賽開始后,谷裕禮遠遠的看著藥韻緊皺的眉頭,一時也有些不解,自個兒為藥韻準備的那件寶器,藥韻不喜歡嗎?
“道君?您瞧著那初賽選出來前幾名的孩子怎么樣?”無為真君有些殷切的對望去臺中的谷裕禮問道。
主賽場那不到兩千人如今只剩下四百余人,同時在那如同心圓的賽場上同時為丹爐起了火。而位于同心圓最小的那一圈中便是初賽一至十名,第九名正是無為真君的侄孫。
這位侄孫,雖說住于“無為峰”,但無為真君因著各方面考慮,暫時還沒收入門下,若是有幸進入丹峰那真是他的大造化了。
但是谷裕禮這時候哪里有什么心思搭理無為真君的小心思“想著西北群峰能選出來,也是不會差的?!?br/> 無為真君還想說什么,谷裕禮已經(jīng)打斷他了“我遠遠的看著,便是能看出些什么,想來也沒有評審官了解的清楚。不如讓他們上來問問?”
谷裕禮也不等無為真君的反應(yīng),招手讓邊上的侍從過來“讓醫(yī)洛、藥韻等人過來說話吧?!?br/> 那侍從下去,谷裕禮又想起來無為真君,笑道“你也是曉得的,我們丹峰出來的,向來是對于丹師們比較感興趣的?!?br/> 無為真君能說什么?自然只有迎合谷裕禮的話“當然當然?!?br/> 藥韻在評審席上無法聚精會神的評判選手,來了谷裕禮這觀審臺上又放不下自個兒的責任。
同醫(yī)洛真君坐下之后,藥韻在后面不自覺的回首了好幾回,掛戀著后面的選手。
“藥韻真人多次回頭看著這些丹師,想著藥韻真人是清楚這些丹師的水平了?不如與我們說說?”無為真君見著藥韻的動作,便開口道。
谷裕禮不顯眼的撇了一眼這無為真君,才又將目光投向了藥韻“那真人不如便說說?!?br/> 藥韻看著這正座上兩位前輩,終于斂了神,恭謹?shù)幕氐馈澳切≥叡阏f說自個兒的淺見…”
“也不算是小輩吧…”谷裕禮不禁反駁道。兩人總的來說還是一個輩分??!
臺上三位評審官和陪座無為真君都一齊詫異的看著谷裕禮,這有什么不對嗎?
“呃…”谷裕禮少有的停頓了“…我的意思是,不必如此拘謹?!?br/> 幾人才收回了他們詫異的眼神,藥韻也只當沒這個插曲“…按照初賽的表現(xiàn),前十名中第三,第四,第七等人的控火能力比較好,第二,第八,第九等人的木靈根應(yīng)該更加優(yōu)越些。其他人各方面很是平衡,應(yīng)該還有隱藏實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