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君將藥韻早早留下的這個紙條放進(jìn)信鴿腳下的竹筒,便帶著藥韻往之前尋到這么多信鴿的“傳訊處”。
“要寄到哪里去?”“傳訊處”的人一見是陸亦君這個之前的大主顧,當(dāng)即顯得很熱情。
陸亦君聽著“傳訊處”的人這么問,便去看藥韻。
藥韻也知道這是讓自個兒講地址的意思“大慶國都城沈家蘇書玥收?!?br/> “有沒有收件人的隨身物件?”那“傳訊處”的人這般問道。
這顯然是藥韻所不知道的,但是人家既然要了,藥韻倒也不好直接拒絕“不知道是用來做什么的?”
“傳訊處”的人對于藥韻這般無知的問題,其實(shí)是不太樂意回答的。但是一旁站著的陸亦君之前一買了幾百只信鴿,也算是“傳訊處”的大主顧。便也不好去得罪“這是用來準(zhǔn)確定位接受人的。”
藥韻從腰間拿出了一個一看便已經(jīng)舊了的香囊“這個可以嗎?這個之前我娘都是帶在身邊的。這個可以嗎?”
這也是蘇書玥之前在藥韻肚子搬出蘇書玥她們院子時,因著藥韻怎么也不是很愿意,才使得無奈的蘇書玥將這個隨身的香囊給了藥韻。
這也算是藥韻隨身帶在身邊,可是隨手拿給人的東西了。
“既然是香囊,可否將成為其中的香草取出一點(diǎn),讓信鴿可以識別?”“傳訊處”的人很是溫和的向藥韻提出要求。
藥韻既然想寄這個信,自然也就不好來拒絕。
那“傳訊處”的人接過了藥韻遞過來的藥草,將這藥草放入了那信鴿的腳下的小竹筒里。
接著從陸亦君手里要過這只信鴿“真人,勞架將這只鴿子放入這只籠子里。”
那“傳訊處”的人拿過了一只木色的鳥籠,引導(dǎo)著陸亦君將這只信鴿放入其中。
陸亦君順從了這位“傳訊處”的工作人員的話,將信鴿放入其中。
那“傳訊處”的人便將這只籠子拿著去了后面的屋子里,藥韻眼神跟隨著這位“傳訊處”的工作人員,陸亦君便牽著藥韻的手跟上了那人。
那人余光見著是陸亦君這個大主顧,便也不是很在意“真人們有心趣便過來看看。”
進(jìn)了里屋,陸亦君和藥韻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四面墻布滿了許多與剛剛那木籠子相輻和的四四方方的小格子。
那“傳訊處”的工作人員將那只放了藥韻信的白鴿的籠子尋了一個空格子將其放了進(jìn)去,將上面的推板拉了下來。又在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來毛筆寫了之前藥韻報給他的地址,再將這個寫了地址的紙條放入了推板上一個夾層里。
待到一切都結(jié)束之后,那“傳訊處”的人才取了一塊靈石放置在之前寫字的桌子旁邊的一個小臺子上的一個凹槽里。
這枚靈石一入了這個凹槽里,便慢慢化為了水。不知名的靈陣便啟動了,一會兒,那凹槽里的水慢慢消失。
待到那凹槽里的水完全消失,那籠罩著那些格子靈陣便也停止了。
這會兒,這“傳訊處”的人才過去將之前放著藥韻信的鴿子的那籠子拿了出來。
“出來吧!好了。”這“傳訊處”的人拎著這籠子,引著陸亦君和藥韻出了房間。
鳥籠被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這會兒地址和接收人都定了?!?br/> 說罷,這“傳訊處”的人一抬手,便請著陸亦君和藥韻來開這個鳥籠了。
藥韻回首看了一眼陸亦君,得到了陸亦君的鼓勵,才上前一步將這鳥籠打開“走吧!”
這邊藥韻剛剛打開了鳥籠的門,這信鴿便從這鳥籠里飛了出去,藥韻遠(yuǎn)遠(yuǎn)的目送著這白鴿離開。
見著這信鴿飛了,藥韻才收回了自個兒的目光。
又看著在旁站著的“傳訊處”的人,才收起了眼中的復(fù)雜。笑著問道“不知道要多少靈石?”
說著便拿出來一個乾坤袋,這是要付靈石的樣子。一旁的陸亦君想著阻攔,想了想,還是沒有再去說什么。
但是在一旁的“傳訊處”的人卻是一個懂得眼色的人,忙笑著回了藥韻“不用不用,這位真人之前來買信鴿的時候都把價格都已經(jīng)付過了。”
藥韻懷疑的看了一眼陸亦君,有些懷疑。自個兒往哪兒寄,難道陸棄會知道?既然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提前給自個兒付郵費(fèi)?
陸亦君也知道自個兒是沒有付這個郵費(fèi)的,但是這個“傳訊處”既然這么說了,必然是對著自個當(dāng)然有所求或者有對不住自個兒的地方。
既然如此,別人給了面子,自個兒也沒有往回推的意思。
便笑著回了藥韻“怕是之前來買的鴿子多,但是都沒寄出去信。這會兒送了這封信?!?br/> 聽著這話,藥韻便回首去看那“傳訊處”的人,想著去證實(shí)其中的真假。
那“傳訊處”的人看著陸亦君既然已經(jīng)將之前的是挑明,倒也是一個機(jī)靈的人。
想著這個大款在意中人面前怎么著也不可能表現(xiàn)的很是小氣的樣子,便陪著笑道“真人們不曉得,這信鴿看著像是一種動物。但是實(shí)際上確實(shí)一種靈器,一般的不寄信的信鴿要是被放了出來的時候,會飛回我們這邊的……”
便是指著左側(cè)的那個小房間,意思是之前陸亦君買去的那群信鴿除了現(xiàn)在被追上的一只,其他的都已經(jīng)飛回來了。
“……所以,其實(shí)我們已經(jīng)是占了大便宜的。再是不好要真人付靈石的……”那“傳訊處”的人陪笑道。
藥韻這便明白了,這人是想著貪了陸亦君的這些已經(jīng)買了的信鴿。
這還真只能由著陸亦君的去做這個決定,畢竟這是陸亦君來買的信鴿。
這信鴿的歸屬該是陸亦君的,但是陸亦君偏偏的給他放了。這些信鴿都給回來了,要是不是回了這里,陸亦君也是找不回來的。所以這其中的對于信鴿的歸屬,藥韻還真不好給陸亦君做決定。
這樣想著的藥韻,面上也就露了笑容“你這般說,我也就明白了。但是一碼歸一碼,這鴿子是他買的。信是我寄的。寄信的錢,我還是要付的。之前我也是查過的,這邊在‘上清宗’內(nèi)寄白鴿是二十枚靈石。出峰去大慶國在三十靈石道六十靈石。我便給你六十靈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