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缺銀錢,賬房的銀錢你隨便支。你想離開,就盡快。正好趁著現(xiàn)在沒人知道你在鎮(zhèn)國公府里,你離開了也不會引起什么大麻煩?!毖嗝髦樾睦镉幸还膳瓪猓驗槿萑A。
她的眼神略微有些冷厲,“你在我們燕家這六年,想來也日夜不得安生,如今有了機會,能讓你得償所愿,你還想做些什么?”
“我,燕明珠,是堂堂鎮(zhèn)國公府的郡主!你覺得我有必要對你低三下四嗎?你覺得,我應該日日夜夜去猜測你在想些什么嗎?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浪費,也猜不透你到底想要什么。”
燕明珠現(xiàn)如今最看不慣的就是容華那坦然自若的樣子。
“我們的婚事本就是一場笑話,無人在意,所以……你離開燕家,沒人會說你什么。何況知道這個婚約的人,如今只剩下了母親。母親在燕郊,不在帝京,更不能插手到你的身上?!?br/> 桌子下,容華的手攥的死緊,手背上青筋畢露。
燕明珠何嘗又不是在極力隱忍。
他們兩個人,都是驕傲的人,低頭認錯?不存在的。
容華抬起手,摘下了臉上的面具。
兩個人面對著面,死一般的寂靜。
她始終盯著容華的臉,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容華張口:燕明珠,我從未讓你對我低三下四。
燕明珠又笑了笑,更加譏諷嘲弄:“是,公子怎么會有如此要求,是我自己……我腦子有病?!?br/> 如果不是因為你是容華,她犯得著去猜測你想什么嗎?
容華輕蹙眉頭,用唇語回答:你沒必要對我這樣,我以后……會盡量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