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高興還是難過,快樂還是憂傷,時間都不以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它總是永恒地流淌,過去不可追溯,未來也觸摸不著,我們能把握的唯有當下。
師父和師娘離去已經(jīng)有兩個月了,我們都漸漸地從傷感中回復了過來。舒玉城跟著草貨到夢神酒吧呆了一段時間后,居然愛上了那里。他人也開朗了很多,臉上也有了笑容,不再是一副愁苦地樣子。
草貨悄悄地跟我說,舒玉城似乎喜歡上了一個經(jīng)常來酒吧的女孩子,每次那個女孩子來了,舒玉城就滿臉的笑容,但是舒玉城卻并沒有去給人家表白。
“那個女孩子長得怎么樣?是個什么樣的人?”我感興趣的問道。
“長得蠻漂亮的,看她的談吐和穿著,家里面應(yīng)該是很有錢的?!辈葚浾f道。
“那女孩子喜歡舒玉城么?”我問道。
“這個不知道誒?!辈葚洆狭藫项^說道。
“好,你做得不錯,接下來舒玉城的事你不用管了?!蔽遗牧伺牟葚浀募纭?br/>
“大哥,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為大哥我肝腦涂地也在所不惜,何況是這么件小事呢?!辈葚浥闹馗f道。
我決定幫舒玉城一把,憑他自己他是不可能把人家追到手的。八棍子下去都打不出一個屁的人,你指望他去向女孩子表白,那還不如指望太陽從西邊升起。
我把我的想法跟若夢說了一下,若夢也很感興趣。于是,我們決定先到酒吧看看那個女孩子是個怎么樣的人。再說,酒吧是我和若夢的,但是我們都兩個多月沒有到酒吧瞅一眼了,這甩手掌柜也當?shù)锰娣恕?br/>
夢神酒吧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三十二個客座時時都是滿的,只要有人離開,立刻就會有人填補上來,可謂一座難求。我和若夢來到夢神酒吧的時候,門外居然有數(shù)十人在排隊。
我和若夢直接往里面走,有人攔住我們,“喂,先來后到,懂么?沒看到這么多人在排隊么?”
我笑了笑,這應(yīng)該是新來的客人,否則不可能不知道我。
“我是這里的老板,謝謝你對我們酒吧的厚愛。”我微笑著說道,然后往里面走去。
我進了門,藍鳳凰又在翩翩起舞,引得客人們掌聲陣陣,草貨正一臉癡相地看著藍鳳凰。舒玉城正在調(diào)酒,眼睛卻不經(jīng)意間總往某一個方向看,嘴角總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我順著他的眼光看了過去,一個漂亮的女孩正在靜靜的品酒。
女孩一頭短發(fā),臉龐精致至極,脖子上帶著一串寶石項鏈,價格不會低于百萬。著裝倒是素雅恬淡,一襲得體白裙,不過細看的話,發(fā)現(xiàn)他的裙子也不簡單,居然是純真絲的??磥磉@個女孩子的家庭應(yīng)該是很有錢的那種。
我發(fā)現(xiàn),那個女孩雖然在靜靜的品酒,不過她的眼光也時不時向舒玉城瞟去,只不過做得很隱秘,不仔細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看來好像是有戲哦。我跟若夢相視一笑,往吧臺走去。
“師弟,在想什么呢?”我拍了舒玉城一下。
舒玉城嚇了一跳,一看是我,不好意思地說:“二師兄,若夢師姐,你們來了,剛才在想事情,不好意思啊?!?br/>
“師弟,想得那么入神,跟師姐說說,在想什么呢?”若夢笑著說道。
“沒想什么!”舒玉城臉一紅,掩飾道。
有意思,這家伙人悶,臉薄,心單純,一問就臉紅了,我不禁好笑,若夢也笑嘻嘻地看著他舒玉城。
舒玉城被我們盯著,臉更加紅了,“二師兄,若夢師姐,你們盯著我看什么?我臉上有花么?”
“那女孩漂亮吧?”我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
“漂亮!”舒玉城脫口而出,然而話音剛落,耳根都紅了。
“二師兄,你,你誑我的話?!笔嬗癯遣缓靡馑嫉卣f道。
“師弟,喜歡人家就大膽的去表白,否則你永遠沒有機會?!比魤粜Φ?。
“我,我,我,”這家伙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什么來。
“師弟啊,男子大丈夫,不會連這點小事都不敢去做吧?”我擠兌道。
“要是人家拒絕我怎么辦?”舒玉城嚅嚅地說道。
“師弟,還記得師父臨走前怎么說的么?任何時候都不要弱了我正一道的威名,你把師父的話當耳邊風了啊?!蔽依^續(xù)擠兌道。
“可是這個,這個,可是,”舒玉城可是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樣吧,師姐幫你先去探探人家的口風怎么樣?”若夢笑著說道。
舒玉城紅著臉點點頭。
“好,等我的消息?!比魤粑⑽⒁恍?,向短發(fā)女孩走了過去。
“你好,美麗的小姐,我是這里的老板娘,我們可以談?wù)劽矗俊比魤粜χ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