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衣裙遮擋的白皙胴體若隱若現(xiàn)。
無暇且充滿彈性的肌膚在幽暗的光線下顯得隱秘。
牧易偏開手,將她整個(gè)人轉(zhuǎn)了個(gè)身。
“要不……分開洗吧?!?br/> 綾清玄背對著他,思索后問道:“你更喜歡我小時(shí)候?”
以前不是挺愛對她動(dòng)手動(dòng)腳的嗎。
牧易淺淺嘆息,“都喜歡?!?br/> 綾清玄:……感覺被敷衍了。
“那你先泡吧。”
牧易松了口氣,邊解衣衫邊說道:“綾兒,別偷看?!?br/> “哦……”綾清玄直接拿了一本書翻動(dòng)著。
不看就不看。
入水的聲音在身后響起,綾清玄手指微頓。
要找機(jī)會(huì)貼近才行,不然怎么把靈根植過去。
書一收,她轉(zhuǎn)身道:“該我下去了,這次你轉(zhuǎn)身?!?br/> 不想,牧易早就背對著她了。
卻還是點(diǎn)頭道:“好。”
手一揮,綾清玄身上的衣物就沒了,她入了藥池,緩緩朝他走。
男人舉手道:“這樣就行了,我療傷,不必過來?!?br/> 身體被損耗過大,牧易說完,沒等到回應(yīng)。
他也沒偏頭,只是靜靜盯著池壁。
盡管在這浸泡著,也挽救不了他的命。
心脈被他探查著,若不出意外,他這三日內(nèi)就會(huì)死掉。
在那之前,要將綾兒趕走嗎?
思緒紛雜,牧易不知何時(shí)睡了過去。
寒流猛然入心,身體和心靈仿佛被拉到冰谷一般,還不等再一次呼吸,又被拖到了濃濃巖漿中。
在這冰火兩重天中,牧易艱難的睜開眸子。
兩副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他驚慌的想推開綾清玄。
然而動(dòng)彈不得,他只能靜靜待著,承受著一切。
“綾兒,你在做什么?”
聲音帶著微顫,牧易不敢想之后。
小姑娘摟著他,臉靠在肩上,他看不清她的神色。
“牧易,你不是說過,我是你的命嗎?!?br/> “……是,你好好活著便可,不需要管我?!苯粎R的氣流流竄,牧易咬牙道:“如果你是想變回靈根救我,我不要,就算你救了我,我也會(huì)自殺!”
“若以后,再也不能修行,損失一切,成為普通人和我一起活下去,你愿意嗎?”
綾清玄壓著心中那油然而生的想法。
她本想說的是,愿意就現(xiàn)在,跟她一起去死嗎。
可那太過自私,她沒有資格決定就此斬?cái)嗨纳?br/> 即使能在下個(gè)位面繼續(xù)相遇,那也不是牧易。
“綾兒?!苯┯驳纳碜由晕⒛軇?dòng)彈一些,男人俯身,在她額頭上蜻蜓點(diǎn)水一吻。
“你就是我的一切?!?br/> “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br/>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潺潺流淌,從冰冷的心間劃過。
她是他的,一切嗎。
綾清玄抬起頭,勾住他的脖子往下,薄唇被擒住,寸寸纏吻,直到呼吸都不能順暢。
牧易趁著間隙喘氣,緊緊將她按在身上。
“綾兒……”
小姑娘撫著他的發(fā)絲,殷紅的唇瓣微彎,“牧易,我會(huì)陪你的?!?br/> 來不及停留在這笑顏中,牧易呆愣之下,兩道光束交織,包裹住兩人。
……
正峰,清醒的仙門中人將魔修解決得差不多。
許多人在剛剛的戰(zhàn)斗中完全是不清醒的狀態(tài),所以也不知道最后發(fā)生了什么。
當(dāng)他們押解了所有危險(xiǎn)因素之后,就要找大長老討個(gè)說法了。
“要什么說法,那許泛是個(gè)魔修,想把你們?nèi)绬h,這都看不出來?”段丘撩著長發(fā),坐在修河懷里,和自身形象差很遠(yuǎn)的翻白眼。
他們倆本就是緋云門的人,這會(huì)兒仙門的人指向他們,“許掌門……許泛既然是你們門中之人,你們門肯定跟魔修脫不了干系!”
“所以呢,你是想說把我緋云門滅門嗎?”段丘鄙夷道:“虧你們還是仙門呢,就這么迫不及待鏟除同門。”
“許泛是許泛,他已經(jīng)死了,也跟我們緋云門沒了干系,你們要算賬,就找在場的這些魔修啊?!?br/> 仙門中人被她這么咄咄逼人,半晌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大家都是深思熟慮才婉轉(zhuǎn)而言,誰像她這么直言不諱的。
“無知小女,還有那魔靈根,也是你們緋云門的,你們門派定……”
段丘不耐的打斷他的話,裙子一撩,“腦子不清醒眼睛也瞎,誰說我是女的了,老子是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