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術~”
“嘭~”
一陣煙霧籠罩,一名身影狼狽的砂忍從陰影里走了出來,向著沙忍村營地走去。
邁著沉重的步伐,那搖搖晃晃的樣子,像是隨時都會倒下去。
山中柳陽在心中閃過的吉岡千裕的特點,努力調整自己的習慣。
吉岡千裕的右手時而撓一下右側的臉頰,這是吉岡千裕的一個顯著特點,
從吉岡千裕的記憶里得知,是因為小時候右側臉上經(jīng)常長痘,撓右臉已經(jīng)成了習慣。
看似搖搖晃晃的身形,山中柳陽的眼睛卻在左顧右盼,一副很慌張的樣子,
身體時刻保持著防御姿勢,顯得謹慎無比。
一道道吉岡千裕的信息在山中柳陽的腦海中流轉,
漸漸體現(xiàn)在身體上,沙忍村營地就在眼前,山中柳陽變身的吉岡千裕搖搖欲墜。
“喂!你看那邊,好像有一個人是吧!”一名守門的沙忍見地平面緩緩的冒出一道身影,于是向邊上的人問道。
“哪里~我來看看~”
朝著同伴指引的方向望去,確實是有一個人,在朝營地這邊緩慢移動著。
“嗯!確實有一個人在朝這邊走,看其裝扮還是咱們沙忍,
你去看一下,是什么情況!”
“喂~”
“怎么又是我去查看,你這家伙是不是太過分了!”
天空中的烈陽正炙烤著沙漠,黃沙之上熱浪翻滾,
連空氣的變得扭曲了,即使是從小在沙漠里成長的沙忍,也不愿意這個時候在沙漠里行走。
“那個啥~”
“我家隔壁的鈴木奈麗好像還沒男朋友,聽說她老媽正在催她結婚……”
“別說了~!”
“我去查看,這種事怎么能麻煩三郎你呢!”
吉俊立馬打斷三郎的話,上次二人會砂忍村,到三郎家里去玩,正好遇見他家隔壁的鈴木奈麗,那叫一個漂亮~
…………
“喂~”
“那個誰~停下!
前面的是禁區(qū),在走就別怪我動手了!”
“嘭~”
沒等守門的沙忍繼續(xù)說下去,山中柳陽裝作昏迷,
意識滯留在識海,外人完全不知道‘吉岡千?!藭r雖然昏迷,但還是能感知外界發(fā)生的事情。
“是砂忍村的上忍前輩!”
“好嚴重的傷勢~”
走進了吉俊才發(fā)現(xiàn)倒在地上的是沙忍村的上忍前輩,
全身的衣服幾乎破碎,全身上下一道道細細的傷口,密密麻麻。
“喂~”
“三郎!
有上忍前輩受傷嚴重,快去通知醫(yī)療班的人前來處理傷口!”
吉俊開啟耳邊的耳機,對三郎吩咐道,自己扶起‘吉岡千裕’朝營地里面走去。
“收到~”
…………
沙忍村營地,一間獨立的房間里,一位昏迷的男子躺在病床之上,渾濁的的燈光下,
毫無血色的臉龐顯得黯淡,似乎生命之火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大人!”
就在醫(yī)生換藥完畢的時候,赤沙·鶴從外面走了進來。
“吉岡千裕還沒有醒過來嗎?”
“昨天他的部下,小林春也是這樣遍體鱗傷的回來,
看二人的傷勢,是同一種風遁造成的!”
“你們醫(yī)療忍者能從傷勢上面判斷是什么風遁嗎?”
赤沙·鶴面色嚴肅,像吉岡千裕這樣的精英上忍,是一個村子的重要支柱之一。
而現(xiàn)在吉岡千裕在離營地十公里不到的地方受到襲擊,
這其中的影響十分巨大,現(xiàn)在營地里人心有些亂了。
“大人!很抱歉!”
“這樣密集的風遁傷口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而且傷口混亂毫無規(guī)律,像是同時被多個風遁擊中,
但從殘留的查克拉來看,此忍術是一人所為?!?br/> 在病房里為‘吉岡千裕’治療的沙忍村醫(yī)療忍者很是為難,這樣是不是顯得太無能!
“咳~咳~”
“水~”
就在赤沙·鶴與主治醫(yī)生交談的時候,‘吉岡千?!谋犻_眼睛,虛弱的囈語道。
“嗯~”
就在‘吉岡千?!悦院恼f著話的時候,赤沙·鶴與醫(yī)療忍者先吃驚,隨后大喜,這醒來的實在是太及時了!
“盡全力是吉岡千裕意識清醒過來,我需要他的情報,是什么人潛伏到營地周邊了!”
“好~”
隨后醫(yī)療忍者開始用醫(yī)療忍術為‘吉岡千?!焸?,加速傷口愈合,增加細胞活性。
“這是哪?我回來了嗎?”
過了幾分鐘,‘吉岡千?!艔臏嗀D為清醒,見自己在病床上,于是問道。
“千裕!
你這家伙這次怎么搞得?
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其他人都戰(zhàn)死了嗎?”
赤沙·鶴還未開始詢問,倒是一旁的醫(yī)療忍者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