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還有那些地方覺得不滿,可以繼續(xù)提。”趙瞳心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說道:“何況靳總開出來的條件如此優(yōu)渥,我會很樂意配合你的?!?br/>
她也同時痛恨自己的無力,母親還躺在醫(yī)院需要依靠靳正庭的幫助,她連最后說走的權(quán)利都沒有,就算心痛的快要昏過去,還要一本正經(jīng)的演戲。
真的好累,好累。
靳正庭沉沉的眼眸看著她的表情,帶著一絲狠決的怒意像是要將她印在心里一般,最后只是冷著一張臉,快步流星的離開病房內(nèi)。
‘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的甩上,揚起一陣勁風(fēng)吹起趙瞳心的長發(fā),飄過臉頰慢慢滑落在肩頭。
趙瞳心眼睛微瞇,眼淚順著眼角滑了下來,她看著緊閉的房門,一顆心好像也跟著被人關(guān)上,他一定很震怒吧,沒想到有人竟然敢挑戰(zhàn)他的威嚴(yán)。
呵,她也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么一天。
像一只可憐的小草,無依無靠,任風(fēng)雨飄搖。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江濱市的夜依舊熱鬧的讓人煩躁。
靳正庭臉色陰沉的離開,驅(qū)車去了私房菜館的別院,同一個房間關(guān)著不同一個人,一個頭發(fā)凌亂,渾身發(fā)抖的女人。
有人看到靳正庭的身影,快步走了過來,低聲在他旁邊匯報:“靳總,那個女人嘴巴很硬什么都不說?!?br/>
靳正庭清冷的視線瞟了他一眼,高大的身子走了進(jìn)去。
匯報的男人只感覺到一股冷氣從身上掃過,好似北風(fēng)過境,冷的可怕,靳總平時雖然淡漠不可靠近,不過也沒像今天一樣,全身散發(fā)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他很肯定里面那個女人這次肯定死定了。
“米婭,你覺得自己能堅持多久,這樣很沒意思,我不喜歡對女人動粗的?!睏钭訜钚那樗坪鹾懿缓茫恢崩渲?。
“我不知道,你讓我說什么。”米婭現(xiàn)在全身臟兮兮,早已沒有往日的妖媚傲慢,她的眼里全是不甘跟憤怒,讓她看上去顯得猙獰嚇人。
早上她還在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里休息,轉(zhuǎn)眼間門就被人破開,將她弄起來帶走,丟在這個狹小的房間,不斷有人來審問她。
如果她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這二十幾算是白活了,只有咬住不松嘴,別人才有可能來救她。
“我想你很快就知道了。”楊子燁耳尖的聽到開門聲,輕蔑的看了一眼米婭,走了過去。
“她還是不說,我也沒興趣對女人動粗。”
“交給二陽去做?!苯ガF(xiàn)在根本沒有心情過問這種小事,他來不過是覺得煩躁,不想看到那個小女人臉上難過的表情。
“你確定給二陽?”楊子燁桃花眼不由睜大了許多,二陽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管男女交到他手上,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慘不忍睹。
“你不是下不了手?!苯サ哪樕下赃^一絲深沉,那口氣堵在胸口直到現(xiàn)在還揮之不去,總想著趙瞳心那雙含淚控訴的眼睛。
“算我沒問?!睏钭訜顭o所謂的聳聳肩,不需要他審問更好,他還嫌麻煩,伸手打了個響指,就有兩個人走了出來,他平淡的說道:“送二陽哪去。”
“是?!眱蓚€黑色西裝的男人點頭,伸手就要去架米婭。
“不,我不去,我不去什么二陽哪里,我就要留在這里,楊子燁,你不能這么對我。”米婭雖然聽不清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但是也知道肯定不是好惹的男人。
她有些崩潰的叫道:“你憑什么抓我,我根本沒有招惹過你,而且我也算鼎盛的人,也算靳總的人,到時候靳總不會放過你的。”
“你是不是在做夢?”楊子燁覺得有些好笑的看著米婭,這個女人不是瘋了吧。
“我知道了,肯定是趙瞳心那個賤人,勾引你來抓我的對不對,我就知道是她,算她命賤電梯都弄不死她,這一次還弄不死她,總有一天會的?!泵讒I仿佛已經(jīng)看到趙瞳心的下場一樣,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
“我會看著她一步一步的走進(jìn)地獄,一步一步的走進(jìn)死亡,哈哈哈?!?br/>
‘嗒嗒嗒’的腳步聲響起,每走一步,那個聲音更加清晰的回蕩在狹小的房間內(nèi),米婭只感覺到那股冰冷的氣息由遠(yuǎn)漸進(jìn),那個人的腳步像是踩在她的心上,讓她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