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數十個人人陸續(xù)落座,靳正庭帶著趙瞳心坐在眾人預留出來的位置,桌子上擺滿了飯菜卻沒有一個人動筷子。
全部人似乎都在看著靳正庭的動作,房門猛地又被人打開,一個穿著黑色長裙,黃色頭發(fā)的女人走了進來,靚麗的五官讓人眼前一亮。
她的眼里似乎只有靳正庭,對所有人視而不見,歡快的跑了過去,就想抱住他。
“青鸞,我勸你不要這么做?!苯フZ氣說不上起伏,冰冷的聲音,冷的讓人在**月份的天氣,好像突然到了北極一樣,阻塞的讓人受不了。
青鸞伸過來的手僵在半空中,明面上她是流云組織頭目的妹妹,別人都要給她幾分面子,但是在靳正庭面前,從來都是別人看他臉色,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就算她占著自己哥哥跟靳正庭有些關系,比別人好一可是他真的發(fā)怒的時候,她哥哥在也說不了情。
“庭哥哥,你不要這么兇嘛,我們都好久沒見面了?!?br/>
趙瞳心聽著陸青鸞一句‘庭哥哥’叫的汗毛倒立,看著架勢又是一個被靳正庭迷倒的女人,她只能在心里替這個女人默哀三秒。
“喂,女人,你給我站起來,誰允許你坐在庭哥哥旁邊的?!标懬帑[這才注意到靳正庭身邊還坐了一個女人,粉色的公主裙穿在身上安靜的就像一個人偶,長得漂亮又怎么樣,像這種小白兔一樣的女人,一捏就碎。
趙瞳心覺得自己是無辜的躺槍,這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吧。
她知道不用她開口,這種場合靳正庭都會擺平,端直著身體坐在椅子上,恬靜的表情沒有出現(xiàn)一絲慌亂,平靜的像是沒有聽到陸青鸞的話。
桌上的幾個人好像對陸青鸞的性格習以為常,都是一副看好戲的狀態(tài)看著這一切。
不過似乎他們都忘了,此刻看的熱鬧不是別人,而是誰也惹不起的靳正庭。
靳正庭眉也不抬的說道,“出去?!彼党恋纳铐[隱有著發(fā)怒的征兆。
陸青鸞得意的瞪了一眼趙瞳心,說道:“女人,聽到嗎,庭哥哥讓你出去?!彼椭雷约簩ナ翘貏e的,長得跟朵花似的有什么用,男人在乎的是權勢,也只有她這樣的身份才配得起庭哥哥。
趙瞳心同情的看了一眼陸青鸞,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了解靳正庭,她起碼還知道知道一點靳正庭的脾氣,他最討厭人家忤逆他,跟自以為是的接近跟肢體碰觸,就算是女人也不可以。
果不其然靳正庭的眼神一冷,語氣冰冷的說道:“我不想再說第二遍,陸青鸞?!?br/>
剎時屋內的氣氛,像是全變了樣,所有人的表情都為之一緊,靳正庭要是發(fā)怒就這樣離開,這次的酒會也就沒必要開了。
“青鸞,你總不能眼里只有靳總,我們可怎么辦,來紅姐這里坐坐?!眻雒嫔夏苷f的上身份的女人只有紅椒,這種臺階還是要她給。
“紅姐,你看庭哥哥都說什么,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要我出去?!标懬帑[性格本身就是潑辣,不講理,哪受得了靳正庭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對她發(fā)火。
“靳總,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不值得動氣對吧,青鸞畢竟是陸總的妹妹,還是不要把關系鬧得太僵了?!壁w熊懷覺得自己說的這番話很有水平,還有些沾沾自喜的感覺。
坐在他旁邊的紅椒翻了一個白眼,狗熊就是狗熊連個腦子都不帶,得了,現(xiàn)在也不用什么臺階下了,等著看好戲就可以了。
陸青鸞聽著還有人幫她,氣焰更加囂張,立即不管不顧的指著趙瞳心的鼻子叫道:“臭女人,你要是不走,我看你今天還出的聊飄遠居的門。”
威脅,竟然有人敢在靳正庭面前威脅他的女人,不管現(xiàn)在趙瞳心是不是靳正庭在乎的人,可陸青鸞這句威脅的話,,無疑是當眾給靳正庭沒臉。
這下子趙熊懷也不說了,他忽然覺得自己蠢到家,怎么會為了一個陸青鸞去得罪靳正庭這個有仇必報的男人。
所有人都收起了看好戲的表情,坐在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受了陸家一點恩惠,無不擔心的看著陸青鸞。
陸青鸞說完這番話,才驚覺自己都說了什么,有些害怕的看著靳正庭沒有表情的俊臉,低聲說道,“庭哥哥,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這個女人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