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我一看時間還早,于是讓苗景山去買一些蠟燭和臉盆,還有一只公雞和筷子等等。
這些玩意在農(nóng)村里頭不是啥稀罕物,但是在這大城市內(nèi),就有點困難了,苗景山自然知道我想干嘛,于是立馬拍拍屁股讓巴強去做。
不過半小時,巴強就已經(jīng)將這些玩意都買了過來,他辦事能力強,倒是個可靠之人,但提著這些玩意,酒店保安愣是攔了十來分鐘才放進去。
等到房間門里頭,巴強一臉困惑,問我為啥要買這些東西。
苗景山在一旁解釋:“告訴你小子也不懂,我兄弟要起壇作法,看著就是?!?br/>
巴強一臉驚訝,露出好奇之色,當(dāng)即,我讓他們將房間窗簾拉上,然后在臉盆里頭放入清水,點燃一支蠟燭,放在清水當(dāng)中。
說來也奇怪,當(dāng)水淹沒蠟燭時,卻沒有將蠟燭熄滅,巴強非常驚訝,指著臉盆要說話,卻被苗景山一把捂住嘴巴。
我笑了笑,最后,用筷子浮在水面上,抬頭對兩人說:“巴強,事完成后,你拿著公雞,晚上的時候,若是這公雞叫了,你打電話給我們?!?br/>
“好,易哥,你這一手能教我嗎,我好去泡小妹子?!卑蛷娂樾α讼隆?br/>
這小子一看就知道有點不正經(jīng)了,我不吭聲,苗景山一巴掌拍了過去:“一邊去,你大爺我還沒學(xué)呢。”
兩人關(guān)系不錯,有打有鬧,巴強哈哈大笑,臨走時,我取出一張符,在上面寫好嚴(yán)姬給我的生辰八字,然后塞入公雞的嘴中。
一切做完后,我躺在床上,此時天色還早,苗景山提議說出去玩玩,可我卻沒有心思。
并不是不想玩,而是上京其實我比他還要熟悉,但一想到當(dāng)年的一些事情,心里頭還是沒有了玩鬧的興致。
苗景山說我是老神棍,光正經(jīng),其實他倒也說對了,我這人就是不太喜歡玩,就愛清凈。
就這樣躺了大半天,等到晚上,巴強打來電話,說是公雞忽然跑了,在大街上橫沖直撞,差點就被人逮著給宰了,最終停在了一處學(xué)校大門口前。
我和苗景山急忙打了個車趕往,到了目的地,巴強坐在車?yán)?,指著這學(xué)校說:“易哥,邪門了,這公雞他么的到這就喔喔個不停,我把它打暈了。”
我一臉黑線,這家伙還真是夠直白的,無奈之下我瞅了眼學(xué)校,這是個初中,學(xué)校不大,因為大晚上的,基本上沒啥學(xué)生,只有門口保安大叔正在里頭看著報紙。
“看來這里頭應(yīng)該有我們要找的人。”我想了想說道。
“啥,你說嚴(yán)姬失蹤的女兒在這里,會不會搞錯了?”苗景山一臉困惑。
的確,這都過去多少年了,按道理來講,她那女兒估計早就已經(jīng)長大了,怎么可能還在讀書。
思來想去,掐指一算,位置沒錯,的確在這里,于是說道:“咱們等等看!”
說完,我倆坐上車等著,那只公雞很悲催的被綁上了嘴巴,醒來后在車?yán)镱^亂跳。
巴強很干脆,將這只公雞給掐暈了,我們?nèi)^續(xù)等著,約莫一個多小時后,學(xué)校大門口處,走來一個熟悉的女人,隔著大老遠(yuǎn),我心頭一咯噔。
女人是阿雅,她正從里頭走出來,獨自一人走在路邊。
看到她,我忽然心有恍惚,苗景山看出我的臉色說:“是阿雅,小刀,是你的老相好?!?br/>
苗景山知道我一些當(dāng)年的事,我苦笑一聲:“過去了!”
有些事無須再說,我掐指一算,發(fā)現(xiàn)那只公雞醒來后,就一直盯著阿雅,也不叫,隨后趁著我們不小心飛出車外,一路朝著阿雅跑去。
我們?nèi)泵ο萝囎妨诉^去,公雞速度很快,一溜煙的沖到跟前,似乎要對阿雅下手。
關(guān)鍵時刻,我一腳踹了過去,阿雅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一眼,滿是驚訝。
“小刀,你怎么來了?”阿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