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景山見我盯著他,有點不解,問咋了。
我想了想說:“景山,你在苗疆認識不少能人異士,挑一些過來,幫忙下?!?br/>
苗景山想了想,倒也點點頭,沒說啥的,在這事上我還是相信他的,雖然這小子本事不咋地,但在苗疆一帶,家族里頭還是能說得上話的。
打定主意后,泥人忽然說道:“你們先躲起來,他們快來了?!?br/>
說完,我聽到外頭有腳步聲,于是下意識的仔細一聽,忙拉著苗景山躲到一邊。
不一會,外頭就進來兩個黑風(fēng)教的人,他們上來收走了地上的血精珠子,看樣子很熟練了。
然而其中一人卻盯著泥人看了一眼說:“奇怪,這泥人怎么不對勁,好像被破解了?!?br/>
我額頭頓時冒出一片冷汗,這家伙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
不過旁邊的同伙卻很不滿說:“別多管閑事了,這些家伙明天晚上過后就要徹底被銷毀,到時候我們也要離開這鎮(zhèn)子?!?br/>
兩人很有默契,顯然不想多看,收了東西后就離開了。
我和苗景山走出來,泥人嘆氣:“你們走吧,明天晚上,不管你們能否解救更多人,老頭我一定會跟他們拼命?!?br/>
泥人的話語中透著無比的怨恨,那是生死之仇啊。
我默默的關(guān)上門,此時再繼續(xù)探索下去也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因為事情的經(jīng)過我都了解了。
一路上,苗景山很是疑惑:“小刀,按那泥人的說法,這黑風(fēng)教收取整個鎮(zhèn)子人的血精,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
我眉頭一皺,看著遠處說:“或許就是為了復(fù)活那胡正德。”
直覺告訴我,胡正德肯定已經(jīng)死了,他不可能活著兩百多歲,雖然我相信這世上有鬼神,但從來不相信長生的說法。
人的壽命一生也不過百載,這是注定的。
我不明白胡正德的兒子為什么要復(fù)活他老爸,這里頭就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這,我知道必須要動手了,在這之前,一定要救出阿雅,不能讓她當(dāng)蠱夫。
正當(dāng)我們倆準(zhǔn)備要回去的時候,忽然間,我掐指一算,看到遠處的孔明燈飛了回來,心頭一緊。
此時離大莊園不過只有幾十米的距離,然而我卻感覺到空氣中有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
這要是在平時,我肯定沒啥注意的,但在這夜里,我聞到了危險的氣息。
“不好,景山,快跑!”我低聲道。
“咋了?”苗景山還沒反應(yīng)過來。
“有陷阱?!蔽壹泵缇吧胶笸耍瑹o聲無息間,有幾個身影在黑暗中穿梭而來。
他們的速度很快,就像東洋忍者一樣,每一個人如同幽靈一般。
我們兩人在這大街上逃跑,為了防止被發(fā)現(xiàn),手電筒都不敢打開,但是到了最后,很顯然我發(fā)現(xiàn)這些黑風(fēng)教的家伙就是故意在都逗弄我們。
“景山,你趕緊離開這,找人幫忙,我來對付這些人。”我立馬說道。
“小刀,你一個人能對付嗎?”苗景山很擔(dān)憂。
“沒事,你趕緊走?!蔽译x開苗景山,順著一條小路狂奔,為了吸引身后頭的人,我干脆打開手電筒,燈光四處亂照,最后不知不覺間就被帶入了一個死胡同里頭。
前方無路,而后方,我聽到腳步聲漸漸臨近,那一刻,我也不再躲藏,而是冷靜下來。
不一會,幾個身影走出來,領(lǐng)頭的就是那個年輕人,也就是胡正德的兒子。
只見他面帶笑意,但那笑容中卻有著一絲詭異的奸詐感。
“跑啊,我看你往哪跑!”年輕人冷笑。
“哼,我本就不是為了跑,小子,你們在這犯得罪孽真夠重的,就真不怕招來麻煩?”我冷冷的盯著他。
年輕人哈哈大笑,很是猖狂,就仿佛這世間沒人能壓制住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