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你也不管管?”看著走出去的陳婷,曾俊對陳老道了一句。
陳老慢悠悠的端起茶杯滋了一口:“呵呵,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可管不了咯?!?br/> “你……”曾俊無語。
這爺孫倆是一個比一個狠啊,合起伙來欺負他是吧?
現(xiàn)在玉石送給了陳老,由陳老親自保管,曾俊今天算是白來了,以后要拿玉石肯定就沒這么容易了。
不只如此,還讓陳婷這妞發(fā)現(xiàn)了自己在溫海,這回可麻煩了,以陳婷那直爽爽的性格,說不定還真的會找花語夏的麻煩。
花語夏可是一點功夫都不會啊,陳婷從小在部隊長大,真要跟花語夏打起來,花語夏還不夠她一只胳膊的。
和陳老聊了會兒之后,也到了宴席時間,兩人走出了房間,到外面落座。
能跟陳老坐在同一桌的都不是普通人物,只怕隨便拉一個出來都能讓溫海震上一震,偏偏曾俊就坐在陳老旁邊,這回這些溫海的一把手們可都認識了曾俊,把他的模樣牢牢的記在了心里,生怕以后不經(jīng)意間惹到他了。
看在曾俊的面子上,花天南竟然也跟陳老坐在同一張桌子上,感覺倍兒有面子,嘴巴都笑得合不攏了。
晚宴過后,一些年長的人就告辭回家了,大廳的鋼琴被砸壞了,直接搬走,把場地清出來,做了舞池。
高雅的音樂響起,又回復(fù)了輕松自在的氣氛。
陳老一把年紀了也經(jīng)不起這些折騰,應(yīng)酬了一天也累了,早早的回房歇息了。
花天南等人也早早的告辭走了,倒是留下了花語夏和夏小白在這里和曾俊玩。
老一輩的人一走,就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大家沒了約束,玩起來更加盡興了。
許多人相約去了舞池跳舞,曾俊和花語夏還有夏小白坐在一張小圓桌前,喝著紅酒,偶爾聊上兩句。
時不時的有人過來請曾俊和花語夏跳舞,兩人雖然當眾承認是戀人關(guān)系,可現(xiàn)在是什么時代?只要沒結(jié)婚,都可以公平競爭的嘛,所以那些名嬡們也不管那么多,寧愿倒貼也要過來找曾俊。
誰叫曾俊今天在陳老面前露臉了呢,大家都在猜測他的身份,暗道他的背景肯定不簡單,再加上他本來就長得帥,那些白富美們當然不會拒絕跟一個這樣的帥哥交往。
而花語夏一直都不乏追求者,所以有人請她跳舞一點也不奇怪。
夏小白做為一個大胸蘿莉妹,喜歡她的人當然也多得不得了,可這妞一整晚就只顧著吃桌上的零食點心,有人來請她跳舞她也是揮手拒絕,嘴里塞得滿滿的,連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小花花,我們?nèi)ヌ鴤€舞吧?!痹∥χ鴮ㄕZ夏道。
他實在受不了那些滿身香氣的名嬡們的騷擾了,還不如拉著他的小花花去跳舞。
花語夏猶豫了一下,剛想點頭,旁邊一個冷硬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曾俊同志,我們?nèi)ヌ琛!?br/> 扭頭一看,竟然是陳婷。
“……”曾俊臉上巨汗冒出來,當即拒絕:“陳婷同志,我今天不是很方便啊,就先不跳了吧?!?br/> 花語夏驚訝的看了曾俊一眼,想不到一向囂張的他在這個陳婷面前竟然會有點示弱?
“你又不是女人,有什么不方便的?難道大姨媽來了嗎?”陳婷不茍言笑的道。
曾俊張了張嘴:幾年不見,這妞真是越發(fā)的長進了啊。
本來是很搞笑的一句話,被她說出來居然這么一本正經(jīng)。
“我……,你看看,我穿著一身運動裝,你穿著一身軍裝,這下舞池跳舞多不合適?”曾俊找著各種借口。
“沒有什么不合適的?!标愭玫溃骸叭绻⊥静幌矚g當眾跳舞,我們可以到房間里慢慢的跳?!?br/> “喂,表姐,這女的竟然要拉小俊到房間去跳舞?!毕男“鬃炖锖鴸|西從旁邊湊過來,在花語夏耳邊道:“是不是有點太生猛了?小俊可是你的人,她怎么可以當面搶你的人?”
花語夏皺了皺眉:曾俊真的是她的人嗎?
“好吧,既然你這么想跳,那我們就去跳吧。”曾俊有些無奈,只好拉著陳婷的手去跳舞。
在這里跳舞總比跟她進房間單獨跳要好。
“表姐,小俊居然跟她去跳舞了。”夏小白在一旁憤憤的道:“這個小俊,剛才不是還一臉拒絕的嘛,怎么現(xiàn)在又去了?!?br/> 花語夏沒說話,維持著一貫的冷漠,不過表情卻變得很復(fù)雜,誰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些什么。
花語夏生氣了,曾俊卻渾然不覺,現(xiàn)在的他可頭疼得緊。
陳婷這妞硬生生的拉他來舞池,結(jié)果卻根本不會跳舞,踩他的腳不知道踩了多少次了。
那黑色皮鞋的鞋跟踩在他的腳上雖然不是很疼,可也難受得緊,好幾次差點撞到別人。
可偏偏陳婷還一本正經(jīng)的,跳得十分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