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殤氣不過,朝著肖溪大聲吼道:“又死不了,擔(dān)心什么?!闭筒恢罁?dān)心他的小徒兒!
至于舟舟傻與不傻,同他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要看老天的心情。
葉殤這么一吼,屋里鴉雀無聲,連哭泣的豆丁都怯怯的縮在肖溪的懷里,不敢發(fā)出一丁點(diǎn)兒的聲音。
“藥呢?”
肖河趕緊將藥包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在這兒!”沒有葉殤的幫忙,誰又會煎藥呢?
葉殤瞧也沒有瞧,直接說道:“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喂他喝下去,同樣是每隔十二個時辰一次,三日后,再看他恢復(fù)的如何?!?br/> 肖海兄弟三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下手。
葉殤嘲諷的瞪了一眼肖溪,“如若爺沒有猜錯的話,這幾日,左老頭教過你如何識別藥草,如何煎藥?!?br/> 肖溪點(diǎn)點(diǎn)頭,“左大夫是教過我,然我愚笨,所認(rèn)識的藥草有限,故而,請您幫忙,告知我們?nèi)绾闻渌?。”幾日的劑量,包在一起,就算她這幾日學(xué)過配藥,又怎么能掌握了藥草的劑量?她可牢記著左大夫之前所說的話,有時,稍微一點(diǎn)錯誤,便可奪去他人性命,她不想因?yàn)樗膶W(xué)藝不精,而讓她失去一個孩子。
葉殤喝道:“廢物!愚笨!傻子!”將藥包打開,快速的將藥草配好。
肖溪眉毛一挑,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肖海將配好的藥草拿到廚房,開始煎藥。
葉殤呢?
他伸出手,想要從肖溪的懷中抱過豆丁,準(zhǔn)備帶他離開,當(dāng)然了,是暫時離開這個屋,至于以后,會不會直接帶走豆丁,那要看肖溪和路明禮對豆丁的在乎程度。
誰料,豆丁緊緊抓著肖溪的胳膊,不肯放開,如果葉殤動粗,他會嗷嗷大叫,因此,葉殤不得不放棄,他兇狠的指著豆丁的鼻子,喝道:“小沒良心的,除了師父我,誰會對你好呢!”
肖溪一聽,臉色一變,“葉殤,請你慎言!我不管你怎么看待我們對豆丁的疼寵,可有一點(diǎn),請你記住,豆丁是我們的孩子,舟舟同樣也是我們的孩子,我們是會因?yàn)槠渲幸粋€孩子而忽略了另一個孩子,但我們不是不愛他?!?br/> 人心本偏,世上又有誰真的能做到公平相待呢?沒有,總會在某件事情上忽視某個人。
“你......”葉殤甩袖離去。
肖天愧疚的走到肖溪的身邊,“小溪,都是爹的錯,都是爹的錯?!比舨皇撬麤_動,舟舟和豆丁也不會出事。
肖天慚愧的蹲在地上,手狠狠的甩在臉上。
“爹!”
“爹!”
“爹!”
仨兒子奔到肖天的身邊,想要扶起肖天,肖天甩開仨兒子,“是爹的錯,都是爹的錯?!彼蠝I縱橫。
肖溪放開豆丁,直直的跪在肖天的面前。
“媳婦!”
“小妹!”
“姐姐!”
肖溪望著眼前的肖天,強(qiáng)忍著淚意,“爹,若說有錯,也是我這個為娘的錯,若不是我,您又怎會對路明禮動手?爹,您若真的心疼我,請您不要再提起這件事了。”
“小溪,是爹動的手,與你無關(guān),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