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亞眼下的天賦放到丁柯這一屆學徒當中,也足可排平。這就是精華版星辰之晶的神奇功能!
最關鍵的是,經(jīng)過改造,該亞的天賦就從平庸者,一下子上升到了資質(zhì)上乘的法師學徒。
換句話說,只要給他時間,后來者居上是絕對沒有問題的?,F(xiàn)在的疑問就是,該亞修煉到第一次法師劫來臨,能否在半年內(nèi)完成!
這并不是一個很難的指標。靈力值接近六百,其實等于是接近二級的底線了。而且他的法域是通過真靈液改造的,法域空間不知道比一般法師純凈多少倍。雜質(zhì)少得幾乎可以忽略。
本來十七八歲對于法師修煉來說,起步已經(jīng)是太晚了。幾乎不可能出現(xiàn)奇跡,可是丁柯卻偏偏為自己的同伴創(chuàng)造了一個奇跡。
這個奇跡是否能延續(xù)下去,就要看該亞自己的努力程度了。
丁柯為了不讓該亞孤獨,這天打算帶著他去槍花閣組織轉(zhuǎn)一圈。他剛剛在魯爾城立了大功,等于是無限期休假。在組織的地位也變得十分超然,基本上已經(jīng)不能算在學徒范圍里了。
組織里其他的學徒,不管是同一屆的也好,下一屆的也好,甚至是上一屆的,對丁柯也是懷著敬畏的心理。
畢竟大家都有些忐忑,尤其是當初在丁柯低谷時不怎么友好的同窗,雖然人家丁柯已經(jīng)態(tài)度明確不追究,可是對于強者的敬畏卻是一種本能。
丁柯提前畢業(yè)的申請書已經(jīng)寫好了,把提前申請的理由一五一十都講了一遍,同時也感謝組織這么多年的栽培。并表示自己雖然提前畢業(yè),但永遠還是槍花閣的一份子,槍花閣組織會一直在他心中留一個位置。
這申請書寫得那叫一個生情并茂。不乏丁柯地真情流露和肺腑之言。同時還委婉地向組織地經(jīng)營策略提了些許建設性意見。以供高層斟酌。
以他現(xiàn)在地地位。提這些意見。絕沒有人敢笑他冒昧。他丁柯就是有這資格。
把申請書交到老宗主手里。青樹生這老頭讀了一遍。哈哈大笑道:“丁柯。你地文筆還不錯嘛?!?br/>
調(diào)侃畢了。老頭不禁有些傷感。凝視著丁柯。嘆道:“說真地。我是不舍你走。可是理智告訴我。我得放你走了。多留你一年。你地前程也許就會多耽擱一年……古話說得好啊。天下間沒有不散地筵席。聚散匆匆。人生無常。便是這個道理。一代一代地。組織總需要新地血液補充進來??傄妥咭慌貙W員。你在我心里分量與其他學徒不同。倒讓我這老頭抒情起來了。好了好了。不說了。這位就是你地伙伴該亞吧?”
“嗯。該亞。這就是我常向您提到地老宗主?!倍】陆榻B道。
該亞見丁柯很尊重青樹生。哪會怠慢。忙施禮道:“該亞拜見老宗主?!?br/>
“我想起來了。這孩子我見過!”青樹生一拍額頭,“丁柯,這不是我第一見你,跟你一起玩的那黑小子嗎?哈哈,該亞,沒錯,就叫該亞。”
該亞沒想到這大人物居然還記得自己,很是榮幸,哪會怨懟當初青樹生沒把他也一起選中。自己沒天賦,卻不是人家沒眼光。
“老宗主您的記性好,我就叫該亞?!?br/>
青樹生凝視著該亞,忽然道:“不對不對,我記得當時也測試過你,你身上并沒有法師修煉天賦的。嗯?丁柯,是不是你幫該亞改造了身體???”
“宗主您英明,嘿嘿。”丁柯卻沒該亞那拘謹,半開玩笑道。
“嗯,你們倆在這里坐一坐,我去和其他組織高層碰個頭。你這事,還得提前跟他們打個招呼,不然地話,怕還是會引起反彈啊。大家現(xiàn)在都不舍得你走,想拽著你?!鼻鄻渖叭粐@息著,走了出去。
不出他所料,組織其他高層聽說丁柯要提前離開,一個個都跟炸了鍋似的。
“太早了吧?他第二階段的學業(yè)還沒結束,現(xiàn)在就畢業(yè),太早了?!币幻硎抡f道。
“是啊,組織沒有這先例嘛。以前組織提前畢業(yè),怎么著也該進入第三階段過個一二年,才能辦提前畢業(yè)。宗主,您覺得這事合適嗎?”另一名理事地聲音。
“對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二階段最后一年。馬上進入第三階段,再等一兩年,也不是等不起。再說才十七八歲,年輕著呢?!边€是不舍。
“做人關鍵是要厚道,不能忘恩負義啊。”這位言辭有點過激。
“幾位理事說得不錯啊。當初老宗主您一力回護他,力保他留在組織,這才半年不到,有了點成績就想著提前畢業(yè)。怎么著也該想想當初組織怎么厚待他的吧?”這是那個勢利可惡的卡南多,當初丁柯落魄時,他在黑丁柯的人群當中絕對排名第一。
后來丁柯翻身了,他地呼聲立刻化為了贊美。幾次想找丁柯和解。丁柯并沒有吃這一套,仍舊是以前那不親近,不疏遠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