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變態(tài),老子和你拼了!”白虎嗷嗷的直接撲向雪豹。
雪豹兩面受敵,哪里敢反抗,身子一縮,變得更小,直接尿遁了!
南宮凌楠揮劍而去,撲了一個空!身體在半空飄飄而落。
白虎反撲沒有撲到,而是看到一個粉衣女子從天而降,愣在那里。
“雪豹呢?難道是個女子?”白虎傻掉了,燒焦的尾巴也顧不上了,傻呆呆的看著落下來的粉衣女子。
忽然,他眉心刺痛,雙目一閉,直接倒在了地上。
一身鮮紅的紅衣女子擋住了粉衣女子刺向白虎眉心兒的劍,兩人在火中央打斗起來。
紅衣女子伸手一仰,倒地的白虎倏地不見蹤影,紅衣女子全神貫注的看向粉衣女子手中的茶長劍。
粉色的長劍和粉衣女子的身形融為一體。
粉云劍,竟然是彩虹七劍的粉云劍,真是見鬼了,難道,這女子是宮中之人?
紅衣女子用靈力禁錮住粉衣女子襲來的劍氣,讓自己能夠近距離的看清粉衣女子的容顏,可惜,火光將粉衣女子的容顏照的通紅,她無法辨認。
一道水柱兒結(jié)成冰將紅衣女子困住,很快,四周有藤蔓纏來,就在藤蔓形成一個蠶繭要將紅衣面紗女子困住之時,一道紅光從藤蔓中間射出,紅衣女子御劍而起,沖破藤蔓的束縛,飛至半空,飄下一句話:“魔域森林,一見高下!告辭!”
八人愣在當(dāng)場!
“楠兒,此人不除,后患無窮!”白衣女子憤然,御劍就要去追。
粉衣女子拉住白衣女子:“一月,不可,此女子并不是我們的敵人,留著她還有用!”
一側(cè)的上官婉玉氣憤的扯著自己的紅裙道:“她怎敢穿和我一樣的衣服,真是豈有此理!”
“婉玉,你的紅衣是綢緞,她的紅衣是布棉,顏色也有很大的區(qū)分,看那女子非我們中原之人,以后,必有大用,切莫動氣!”粉衣女子收回劍,將劍收到儲物戒中,看了眼四周已經(jīng)燒盡的林木,嘆了口氣,惋惜道:“可惜了這些古木!”
其中一白衣少年上前,溫潤的面頰帶著贊許之色,安慰道:“楠兒心善,連只雪豹都不忍傷害,看那雪豹殘忍竟然放了他,真是可惜了!”
南宮凌楠剜了一眼白衣少年,嘆道:“我看那雪豹非普通的靈獸,想收為己有,可惜,修為不夠,無法操控!”
上官婉玉哼了一聲道:“算他們僥幸,楠兒心善,要不然他們也無法逃掉!”
南宮凌楠苦笑,心里嘆道:實力不如人,你們恭維我也不怕人笑話,罷了,隨你們,我還是自己修煉吧!
山林再次陷入寧靜,剛才的大火也已經(jīng)隨著山體的阻擋而熄滅,本以為會驚動山洞那邊的人,卻沒想到山洞那邊卻寂靜無聲,火堆旁的人都昏昏欲睡,絲毫沒有因為這邊的大火而惶恐,只有一個白色的身影站在半山之上看了一會兒便消失不見。
南宮凌楠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山洞那邊,她希望那個少年能夠過來與她搭話,她想知道飛鶴之上的那些人是誰?她想知道那個老翁為什么用天雷去殺那個戴面具的少年?可是,她無法接近那些人,在那群人的外圍似乎還有某種力量讓她無法接近,她內(nèi)心焦灼卻也無能為力,他們八人是南宮學(xué)院的人,沒有人敢動他們,所以一路上,沒有人愿意接近他們,更沒有人來招惹他們,除了那群飛鶴之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