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上,楊戰(zhàn)用白色的手絹輕輕的擦拭著手。
擦拭完畢,才給自己點上一根煙。
“張家的事,調(diào)查得怎么樣了?”
楊戰(zhàn)吐出一口濃霧開口問道。
“戰(zhàn)哥,張家那邊,因為徐銘的原因,導(dǎo)致各大家族和企業(yè)都不敢和張家做生意,終止了他們之間的來往?!?br/> “現(xiàn)在,張家等于四面環(huán)海,沒有一個人愿意拉他們一把,而且,他們需要賠償徐家五百億的違約金,張家的資金,嚴(yán)重不足?!?br/> 聞言,楊戰(zhàn)的眉頭微微一皺。
這事,看起來還算是有那么一點嚴(yán)重。
五百億,對他而已,不過是一個數(shù)字而已。
只是,對張家而言,那就是天文數(shù)字。
張家的總市值也不過三百億。
就所有東西變賣,都還差兩百億。
如果不能按時賠償違約金,下半輩子,都會在大牢里渡過了。
難怪,張蕓那丫頭不愿意和自己說。
不過,既然他知道了,這個忙,楊戰(zhàn)還是得幫。
畢竟,這件事自己也有一部分責(zé)任。
“去張家,看看那丫頭。”
“是!”
……
張家別墅內(nèi)。
張秀安狠狠的將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一臉憤怒的盯著張蕓。
“我的好女兒啊,你可是給我辦了一件好事啊!五百億,你告訴我,我張家,去哪里弄這么多的錢?”
之前,他還在和徐銘的心腹屬下談生意,可是對方接了一個電話之后,突然就中斷了這筆生意。
而且,包括之前的生意在內(nèi),全部都結(jié)束了。
張秀安一臉懵圈,還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沒過多久,各方合作伙伴來電,終止了張家和他們的合作。
不僅如此,就連那些合作了幾十年的生意伙伴,都紛紛切斷和他的生意,還說以后不要在來往了。
最后,還是在他苦苦哀求之下,一個好友才告訴了他原因。
說是他張家惹到了徐銘。
原因,就是他女兒張蕓。
張蕓眼圈泛紅,心中委屈萬分。
“哭哭哭!你哭有什么用,我們張家,下半輩子都得在牢里度過了,這下你開心了?”
張秀安沖著張蕓咆哮道,似乎眼前這個不是他女兒,而是他的利用工具。
一開始還覺得,憑自己女兒的姿色,若是能夠爬上徐家這個龐然大物,那絕對是值得的事情。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去是去了,可是卻帶著別的男人。
而且,據(jù)說還把徐銘給打了。
要知道,徐銘可是一個王爺之子。
這要是怪罪下來,他們整個張家,都會不復(fù)存在。
聽見自己的父親這樣說,張蕓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眼中帶淚的怒道:“這件事怪我嗎?如果不是你逼著我去相親,我會這么做嗎?”
“從小到大,什么事情都要按照你說的來,我不愿意,你就罵我!打我!我算什么,你的利用工具嗎?”
張蕓的話落在其他人的耳中,眼中多了幾分同情。
但更多的是,怪張蕓惹惱了徐銘。
“張蕓,你父親這么做,還不為了你好?要是你嫁到徐家,享不盡的榮華,這還不夠嗎?現(xiàn)在好了,你惹怒了徐銘公子,我們整個張家都要因為你遭罪,”張蕓的二伯母趙倩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