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大牛見蘇翠蓮的眼光直直的盯著他,心中有種錯覺她的視線似乎往他的某個地方掃,頓時臉皮下燒了起來:“嬸,輩份擺在那呢,再小您也是嬸。嬸,您忙啊,我去看看有沒有野味打。大黃,走。”
這些日子蘇翠蓮因有孕在身,多日自是不沾男人。
雖然此時她依舊是不能亂來,可是只要一看到莊大牛這那結(jié)英碩的身體,她的心肝兒就會不聽指揮的跳起來。
明面上她擺著個長輩的名兒,蘇翠蓮自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勾引,可是她一直認定光棍漢沒得女人就過不少,所以這些年她的眼神只要看向莊大牛時,總是帶著女人的嫵媚。
曾聽說這莊大牛在寨子里從來沒沾過女人,而且張荷花勾引他的次數(shù)并不少卻從未得過手,以至讓蘇翠蓮以為莊大牛這在方面混沌未開。
可這些日子看到他看桑月那眼光,蘇翠蓮就知道,這男子在她面前裝傻!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人就會越渴望得到。
蘇翠蓮見莊大牛如此不識抬舉,心中怒了臉也拉了下來,看著莊大牛的背影一臉陰狠:莊大牛,你想給桑月那小賤人上身碟牌,想真正式成親?
你就做夢去吧!
哼!老娘要不與你睡上一回,就不是蘇翠蓮!
“喲,蓮姐姐,您在跟誰生氣呢?”
蘇翠蓮板著臉往家走的時候,正在轉(zhuǎn)彎處卻看到了一臉色迷迷的賈二山,頓時臉兒嫵媚起來:“死東西,咱啥得上山了?我還以為你想死在山下呢!”
賈二山色迷迷的盯著蘇翠蓮笑嘻嘻的說:“蓮姐姐想二山了么?這寨子里有蓮姐姐在,二山哪里啥得死在外面?我在山下可是有正事要辦,沒辦法才不能常回來。剛才在與誰生氣呢,我看你很不高興吶?!?br/> 剛想說幾句什么,卻見對面來了人,蘇翠蓮立即一副村長夫人的長輩姿態(tài):“一定是在山下發(fā)大財了吧?以后發(fā)了大財,可要記得咱寨子里的鄉(xiāng)親啊?!?br/> 賈二山見蘇翠蓮突然轉(zhuǎn)話風,怔了一下立即反應過來,收斂了臉色:“那肯定不能忘,真要有了發(fā)財機會,肯定得帶著全寨子里人都富起來。村長嬸子慢走,有空去我家坐坐,我娘和嫂子都在家呢?!?br/> “好啊,以后一定去看嬸子?!?br/> 對面來的兩人是對面楓葉坳的朱家人,蘇翠蓮與他們自然熟悉,而且對張荷花的事也太過清楚,對面對走過打了個招呼,便提著籃子進了自家院子。
朱三郎此時正與大侄子朱大柱從山下回來,路過田寡婦家的院子時,他們叔侄左右張望了好一會,也正是看到前面的蘇翠蓮他們才往回走。
兩人踏上木橋,朱大柱有點心虛的問:“三叔,這行么?”
朱三郎狠狠的瞪了自己侄子一眼:“咱就不行了?只要你尋得準機會,不怕她不嫁!怕東怕西的話,你就只有一輩子打光棍了!”
“萬一她要是真的不嫁給我?哪咋辦?”
看著侄子這沒出息的樣子,朱三郎就皺眉:“就她那名聲,只要你事成了,她不嫁給往哪嫁?”
朱大柱知道自己三叔看起來其貌不揚,可是他卻是個非常聰明厲害的人,否則這些年也不會叫那田寡婦任他騎。